第二十七章为今之计也唯有你收回,她便知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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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脆响,齐思蕾被一掌拍飞,身子重重撞到墙边,渐渐滑落在地,捂住胸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目落齐思蕾这般惨状,楚曦月心下腹诽:看来这齐思蕾是伤及肺腑了恐怕将命不久矣。

暗自叹息一声,缓缓将目光落在那出手之人身上,御王凤轻尘。

而周围的声音细细碎碎传入耳畔:“这出手打伤的是御王殿下……”

“这齐小姐,她也太莽撞了,竟口无遮拦羞辱楚小姐,难怪惹来御王殿下恼怒!”

此番言论皆落入那狼狈不堪的齐思蕾耳中,她费力睁开眼睛,声音细细碎碎传入耳畔:“王,王爷,为何无故伤臣女,臣女好歹也是尚书府千金……”

那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眼泪汪汪的望向凤轻尘,仿佛凤轻,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齐思蕾此番言论,落入众人耳中,众人的目光皆集中在凤轻尘身上,只见他神态悠闲,把玩着手中那琉璃珠子,仿佛出手伤齐思蕾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凤轻尘懒散的声音细细碎碎传入耳畔:“东鹤,本王命你搜集工部尚书贪赃枉法的证据可收集齐全了?”

这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在场众人都听个一清二楚。

当凤轻尘此番言论,落入齐思蕾耳中之时,齐思雨的心顿时来了个“透心凉”后背“阴嗖嗖”的因恐惧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而东鹤丝毫不顾周围向他投来的目光,拱手一揖:“回王爷,证据已齐全!”

“明日,本王会亲自将这些罪证呈给父皇过目,这工部尚书府这些年来的重重恶行,可是罄竹难书,不罚也不行!”凤轻尘无奈的摆了摆手,声音细细碎碎传入耳畔。

“是,王爷!”

“东鹤啊!这齐小姐也真的是可怜啊!本王也真的是下不了手,可谁叫她嘴贱呢?这如果不给些惩罚,那也对不住她啊!”

凤轻尘说此番言论之时,斩钉截铁,如雷贯耳模样极其认真严肃。

东鹤见王爷此番模样,隐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保持冰块脸:“王爷,这齐小姐,她罪有应得!”

“也对,谁叫这齐小姐,散播谣言,恶意中伤她人,给她人脆弱的心灵造成严重损伤!”

这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有根有据,仿佛如无人之境一般

咳咳,给脆弱的心灵造成严重损伤?

凤轻尘他说的是我吗?楚曦月心下腹诽道。

这场景落入楚曦月眼帘,心中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这御王殿下,竟是为了她,出手伤了齐思蕾。

楚曦月关注着凤轻尘,可殊不知她的言行举止皆落入了银狐和攥紧拳头的楚翩翩。

见楚曦月的眼神,银狐心下堵得慌,便以传音入密之法告诉楚曦月:“阿婉,你对御王殿下动了心?”

“才没有!”楚曦月闻声,目光如炬落在银狐身上,同样以传音入密回应。

“那就好,阿婉莫要忘记了,你自己说的话,你这辈子只能喜欢冥王殿下,你只能是他的妻子!”虽然楚曦月的话,让他感到窃喜,但他还是不免要提醒一句,免的这小丫头一时间飘了?找不到北了?

竟是对凤轻尘动了心?

传音入密入楚曦月耳,楚曦月的心有些动摇:北堂冥,他应该快来天元国了吧!

因为思极前世她以御王妃身份,与北堂冥在四国会相见,那时候,她虽身为御王妃,但她心中却挂念着她的“初恋”琉璃国冥王北堂冥,因四国会上北堂冥离开宴席,于是她便偷偷追随,她也明白身为御王妃,是不能私下与男子接触的,但她却还是忍不住要接近他,哪怕只是跟在他身后,远远观望。

但那时候她没有武功,很快便被北堂冥发现:“什么人?”

那时候他戴了一银牙面具身材挺拔,站在月光之下,宛若天人,他严厉的声音传入耳畔。

“我,我是……”

当北堂冥看清楚曦月模样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缓缓开口:“原来是御王妃!”

“不知御王妃,跟着本王有何贵干!”

疏远的态度,冷漠的眼神,都让楚曦月的心一阵抽痛。

痛的快要窒息。

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对他说:“表哥,为何不能如以往那般唤我阿婉了?”

“可别,如今你已不是姨母的女儿,你是江婉儿,是御王妃,再不是本王的表妹!”虽瞧不见北堂冥的脸,但从他的声音中她便可以听出他这声音极其冰冷刺骨,仿佛进入了冰天雪地之中一般寒冷。

“可我依旧是阿婉,今日我也不奢求其他,我只想远远观望表哥,如此,阿婉也心满意足了。”

压下对北堂冥的感情,眼神怔怔的看向北堂冥,但只看见北堂冥的面具。

闻楚曦月此番言论,北堂冥停顿了一下,最终冰冷刺骨的声音细细碎碎传入耳畔:“御王妃,请自重!”

……

楚曦月陷入前世回忆当中,她所爱的男子,一直以来对她也只能以两个字形容“冷漠”

他冷的像块千年寒冰,仿佛永远也捂不热一样。

起初她以为他原先就是如此,但,直到后来她才得知,他所经历的一切,她才明白,原来,他是经历了刻骨的疼痛才转变成此番模样。

因此,她对他产生了心疼,想陪伴在他身边,哪怕远远观望,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而当楚曦月眼神中闪现的一抹沉痛落入银狐眼帘之时,银狐心中疑惑不解,心下腹诽:阿婉,她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就在此刻,丫鬟的声音高声道:“福安长公主,青阳县主到!”

闻丫鬟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众人皆跪拜在地:“参见长公主,青阳县主!”

除了御王凤轻尘和银狐公子,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但当楚曦月回神之际,欲下跪,但却被福安长公主阻拦:“楚小姐,不必多礼!”

上前搀扶住楚曦月:“本公主一见楚小姐,便喜欢,小姐能来参加赏花宴,也是本公主的荣幸!”

“多谢长公主抬爱,臣女受宠若惊!”楚曦月不骄不躁的模样映入福安长公主眼帘,对楚曦月是越来越满意了。

随即福安长公主对众人道:“众位免礼吧!”

“谢长公主殿下!”

众人闻言,感觉起身站在一旁,而婧阳侯府的庶子蒋婧轩目光落在福安长公主身上,眼神幽暗,但这一幕,却被楚曦月捕捉,心下腹诽:蒋婧轩,这蠢货,还真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得逞,公主殿下,她断然不会轻饶了他,还在做美梦?

陷入沉思之际,但却被福安长公主的声音拉回现实。

“楚小姐,本宫这里有个玉镯,这可是驸马在世的时候,送给本宫的,本宫一见你便喜欢,便送给你吧!”福安长公主说着便褪下手腕上那绿色发着光芒的玉镯,戴在楚曦月手腕上,佩戴翡翠手镯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

“这,这是驸马留给公主殿下的念想,臣女不能收!”楚曦月说完此番言论便要摘下这玉镯。

但却被福安长公主阻拦:“不必摘下,本宫送给你的,你只管收下便是!”

“……”楚曦月目光如炬落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楚老夫人身上,征求她的同意。

楚老夫人见状,仗着胆子杵着拐棍上前来:“婉儿,你便收下吧!这也是公主殿下的心意!”

“谢公主殿下!”楚曦月闻此番言论,为今之计也唯有收下。

“好!”

福安长公主与楚曦月的互动,让众人都红了眼,尤其是楚翩翩她眼睛里的嫉妒都快发狂了,恨不得夺下楚曦月手腕上的玉镯。

洛婧瑶行至楚曦月身边,垂涎的目光落在楚曦月手腕上玉镯上,声音细细碎碎传入耳畔:“曦月,我们去那边玩!”

“好!”

话落下洛婧瑶便拉着楚曦月离开了此地:“曦月,你运气可真好,这玉镯,我问外祖母讨了很多次,她愣是没舍得给我,如今竟是给了你……”

眼神中的羡慕不言而喻,直勾勾的盯着手腕上的玉镯。

楚曦月褪下玉镯,递给洛婧瑶:“这本是你的东西,如今也算物归原主了。”

“这可不行,这是外祖母送给你的玉镯,我可不能收下!”洛婧瑶拒收,她心中明白,若外祖母得知,这玉镯落到她手中,定然不会轻饶了她。

“县主,可知长公主送曦月玉镯是何意?”

楚曦月的目光如炬落在洛婧瑶身上,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话落入洛婧瑶耳中,这可把她给整蒙了,摇首:“我并不知!”

“长公主,她想让我嫁给其中一位皇子,县主,这玉镯,曦月断然不能收下,为今之计也唯有你收回……”

楚曦月目光如炬落在洛婧瑶的脸上,从她眼神中楚曦月瞧出了迷茫,显然这洛婧瑶并不知情。

“曦月,你是说……”

眼神落在楚曦月身上,心下了然于胸。

“或许,是因为公主殿下见御王殿下对我有所不同,她想做个红娘,为曦月与御王殿下牵线,只是,曦月对御王殿下,并无男女之情,怕公主殿下这是乱点鸳鸯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