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历4086年，12月27日，下午3点半
华国，阳庆市，源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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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叶远志开始给孙芷萱科普使徒知识点的时候算起，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经过半个小时的科普，孙芷萱总算了解完使徒的所有知识点。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你的使徒，而且还是拥有两种意志能量的使徒？”
“没错。”
“……”
“……”
“阿志，你是在耍我吗？”
“你不要明知故问了，你的身体变化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我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你为什么会有两种意志？”
“这个嘛……因为我的情况很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嗯……其实准确来说，我的确只代表一种意志，但我的身体有一个【至高者】的灵魂。”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至高者】的灵魂是你的师傅？”
“一开始是，后来她变成我的师妹了。”
“后来变成你的师妹？为什么？”
“她和我一样，都不会使用【气势】，只能从陆……我真正的师傅学。”
“这样啊……也就是说，你是【外来者】？”
“我不是，我是本土的【至高者】。”
“本土的？你确定？”
“嗯，你应该知道怎么把【至高者】定义成【外来者】的标准吧？”
“知道，本土的【至高者】可以直接吸收本土宇宙的生物的意志能量，而【外来者】只能吸收信仰牠的那些生物的意志能量。”
“没错，但我却可以直接吸收这个宇宙的意志能量。”
“什么？你可以直接吸收这个宇宙的意志能量？”
“嗯，所以我才说我不是【外来者】。”
“既然你是本土的【至高者】，那你成为【至高者】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引发天地异象呀？”
“这个……”
叶远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原本就是【至高者】，根本没有觉醒这一说。
而孙芷萱看叶远志那一脸烦恼的表情，她瞬间猜出叶远志烦恼的原因。
“阿志。”
“嗯？怎么了？”
“你果然是【转世者】。”
“……”
叶远志先是一愣，随即露出苦笑。
“你果然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露馅的？”
“应该是在五岁的时候。”
“五岁？这么早？你确定？”
“就是这么早。”
“……”
“……”
“那个……你能说一下我是因为哪件事暴露的？”
“根据爸爸的说法，你一开始说话的语气就像中年大叔一样。”
“叔叔的说法？”
叶远志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第一个察觉到他是【转世者】的人，并不是孙芷萱，而是孙悦健。
对此，他只能说不愧是S级的狩猎者。
想到这，叶远志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孙芷萱：
“既然你知道我是【转世者】，那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开始说的那个‘师傅’是假的？”
“是的，不光是我，爸爸和母亲都知道。”
“……”
听完孙芷萱的回答，叶远志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个狗洞钻进去。
“既然你们知道我在说谎，那你们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揭穿我！还要跟我演戏！”
“因为这样比较有趣嘛～”
“……”
叶远志无语了，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过既然孙芷萱什么都知道，那他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可以直接说实话了。
当叶远志决定不再伪装的时候，孙芷萱突然说话了：
“阿志，你刚刚说的那个灵魂代表的意志会不会和你的意志相冲呀？”
“这你可以放心，她代表的意志和我代表的意志是相辅相成的。”
“意志竟然能相辅相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
“唉……你要知道【前进】的意志很容易影响使徒和根源，如果没有【克制】的意志，我的势力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邪教。”
“……”
听完叶远志的说明，孙芷萱总算明白那两个意志为什么没有相斥。
虽然【克制】会影响到【前进】，但相对的，可以降低【前进】带来危害的几率。
毕竟她很清楚一味地鲁莽前进，有极大可能会对周围造成非常大的损害。
不过孙芷萱对【克制】有一点很不爽，那就是【克制】会克制情绪。
考虑到【至高者】会贯彻自身代表的意志，那就意味着叶远志之所以比木头还要木头，完全是因为【克制】在克制他的情商。
想到这，孙芷萱决定等这次事件结束，她一定要制定新的恋爱计划，不然叶远志可能会一辈子也察觉不到她的心意。
当孙芷萱决定好要改变恋爱计划的时候，叶远志突然走到她的脸前，然后问道：
“芷萱，你是时候把衣服还给我吧？”
“啊？为什么？”
“你不是有备用衣服的吗？”
“抱歉，我没带。”
此乃谎言，身为一个A级狩猎者，孙芷萱是绝对不可能会不带衣服出门的。
不过叶远志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以为孙芷萱真的没带衣服。
“唉……我真服你了，我先借你一套衣服吧。”
说着，叶远志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然后将其递给孙芷萱。
孙芷萱一看叶远志把衣服递过来，她立刻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接过衣服，然后将其换上。
等孙芷萱穿好衣服，叶远志才开始说正事：
“芷萱，我们接下来需要回到第二层，你作为A级的狩猎者有什么建议吗？”
“嗯……我只知道一个比较笨的方案。”
“什么方法？”
“脚踏实地，从第十层的入口走回第二层。”
“嗯……你的这个方案很靠谱，不过这会消耗很多时间。”
“这样啊，那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邪魔】能用打穿地下城的方法，把我们扔到第十层，那我也可以用打穿地下城的方法，重新回到第二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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