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李...晓...峰,真是冤家路窄。
在我高中的篮球队里,有一个让我咬牙切齿的名字——李晓峰。如果你要问我最讨厌的人是谁,我绝不会犹豫,直接告诉你就是他。
虽然我身体不太好,经常贫血,但这并不妨碍我参与体育活动。在我17岁的时候,很幸运地遇到了一个既是体育老师又是朋友的导师,他用心地指导我进行一些适当的运动。从十几岁开始,我就有一个很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尽情地运动。
正常人可能无法体会到,那种渴望游泳、打篮球、跑步、运动,却因疾病缠身而无法实现的感觉。我无法过度用力,因为一旦超出承受范围,就会晕倒。在最严重的时候,我因运动过量,我在医院病床躺了一个星期。
尽管这样,医生还是说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运动。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我只想拿着篮球,打一会儿,就算是一个人也没关系。
然而,这个人……李晓峰,他似乎特别爱拿我刷存在感。每当我努力训练,每当我付出艰辛努力去完成某件事,他总会出现在我面前,用嘲讽的口吻说:“真是可悲啊,像你这样的废物,为何要去追求那些毫无价值的东西?你应该老老实实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接着,他会动手推搡我,将我摔倒在地,侮辱我说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说我只是我妈的累赘。
这种典型的霸凌行为在许多电影中都能看到。他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推搡我,侮辱我,还指责我妈妈不该生下我。然而,我依然坚定地不肯放弃。我这么努力,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的信念和追求。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恨意。他对我的评价,我可以选择忽视,那不会对我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是,他对我母亲的侮辱,这是我无法容忍的。我知道我做的很多事情可能都是徒劳的,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进行太多的运动。但我不需要他一直在我耳边提醒我是多么无能。
如果说我在这些事上做对了什么,那就是我从来没有哭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软弱。我身体可能不好,但我坚决不在任何人面前流泪,我坚决不表现出软弱;被欺负和接受欺负是两回事。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有一天,我尝试向班主任倾诉这件事,希望得到她的帮助。然而,班主任却以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为由,将我的痛苦轻描淡写地掩盖了过去。
于是,我决定采取任何一个明智的人都会选择的做法,我停止了训练,等待时机反击。然而,遗憾的是,那个机会始终没有到来;李晓峰的背后似乎有人支持,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愿意将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
毕竟,这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尊心的问题,我必须自己解决。我注视着李晓峰,用我的僵尸视野去观察,我看到他身上有着僵尸的印记。
当我看到那个印记的时候,我恍然大悟;他背后有人支持,确切地说,这个支持来自于一个上位僵尸的主人。
我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呢?我现在回想起来,李晓峰在高一时还只是一个患有肌肉衰弱疾病的男孩,但到了高二的时候,他却奇迹般地康复了。然而,由于某种原因,大家都渐渐忘记了这一点,仿佛他根本没有病过。甚至连我也忘记了这件事……
此刻,眼前这个僵尸印记让过去的真相显露出来。曾经,他是个僵尸,而我只是个身体脆弱的普通人,无法改变事实。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我看见篮球在我面前弹跳,然后稳稳地停下。
“嘿,你!把球扔过来!”有人对我大声呼喊。
我注视着篮球,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我将球拿在手中,开始在地上轻轻地拍打,然后缓缓朝球场走去。
当我走近球场时,我摆出了投球的姿势,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篮球运动员一样将球投出,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落入篮筐。
这可有半个篮球场的距离,所有看到我这一精准投篮的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我所完成的是一般人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就像NBA球员通过大量练习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平,我不过是运用了我的视觉和僵尸感官,对我来说,这轻而易举。实际上,我并不需要特别去定位投球,但如果我不这样做,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聂天……?”我听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声音。
我望向那个男人,他身高190,浅棕色的头发,带着一股叛逆的气质,展示着他肌肉发达的身材和锐利的外表。
“嘿,李晓峰……还记得我吗?”我轻声问道。
“聂.....天?”旁边的瘦高球员忍不住大声问道,“他怎么变样了?”
我微微一笑,那一瞬间,我的尖牙显露无遗。虽然那些感官迟钝的人并未察觉,但我相信李晓峰,他一定看出来了。
我沉着地走向李晓峰。“911天……”我愤怒地低吼道,“从你把我当成出气筒的那一刻起,已经过去了911天。”
随着我向李晓峰走去,球场上的球员纷纷避让,他们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迫使她们退却。
“我是个很记仇的人,你知道吗?我不会让过去的恩怨被时间消磨。”
正如我父亲常言,世间之事,应有回应。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此刻,便是以牙还牙之时。
我停在李晓峰面前,微微抬起头来,他比我高一些,一如既往地,他脸上带着一种傲慢的表情,仿佛他比所有人都高人一等,我对此深感不悦。
“嘿,那你又能怎样?你只是一个——”李晓峰想要说些什么。
我把手搭在李晓峰的肩膀上,试图用力让他跪下。我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按下,同时我的眼神也紧紧地盯着他。
“咔嚓”
他跪下的瞬间,周围的地面如蜘蛛网般裂开。
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那种让人难以置信的表情,那种从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被拉下来的表情,但这还不够。
我的笑容开始绽放,我低头靠近李晓峰。慢慢地,我的笑容开始不规则地扩散。慢慢地,我的牙齿,像鲨鱼的尖牙一样,开始露出来。然后,慢慢地,带着近乎疯狂的微笑,我说道。
“你玩得很开心,对吧?把我当作废物看待。打我,说我没用。说我妈的坏话。很好玩,对吧?我猜也是,毕竟你做这些的时候总是笑得那么开心,对吧?就像你在玩一只随时可能被你弄死的蚂蚁,对吧?”
我紧紧捏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肩膀已经断裂,“风水轮流转,现在你打算被我怎么玩死呢?”
我不得不佩服李晓峰,当他的肩膀被我捏断时,他竟然没有显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他凝视着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尖锐的牙齿,他明白我与他一样,是个僵尸。
接着,他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别嚣张,你只是个新生儿!”他试图站起来,但他的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他显然没想到我竟然拥有如此大的力量。
“谁允许你站起来的?”我带着冷笑询问。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这使得我的笑容更加璀璨。
有学生好奇地问:“李晓峰,你好吗?”“嗯——没事,我们只是叙叙旧罢了。”李晓峰回答道。
听到学生们的小声议论,我咂了咂舌头,气恼地松开了李晓峰。我的表情逐渐恢复正常,牙齿也变得整齐,眼睛重新闪烁着明亮的黑色。
此刻,我的心情已经恢复宁静,心中暗想:这里人多。我漫步向篮球走去,轻轻将它捡起。
“我们还是用老办法解决吧,毕竟这里是篮球场?”我评论时微微一笑,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已经愈合了,僵尸的恢复能力真是惊人。
我将球投向李晓峰,他在接住球的那一瞬间,球的力量使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我们来玩一对一,”我举起手指说道,“谁先得到7分,谁就赢了。每个进球都算1分。如果比分相同,我们就继续比赛,直到其中一方领先对手2分为止。”
“简单,对吧?”我带着一丝天真的微笑说。
“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你以为自己是谁?”一名球员质疑道。
我只是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这个人,并不打算搭理他。
球员捕捉到我的目光后,他的愤怒逐渐升级,就在他准备再次尖叫时,李晓峰开口了:
“那我们开始吧。”李晓峰挺直了腰板,又恢复了之前傲慢的神情。
嘿,对的!他脸上的表情就应该这样!他不能这么轻易就被打败。否则,我那积累了911天的怒火该怎么发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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