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跟尤比手画脚了一会,从出事到现在没进食还进行了超标运动量的郝堃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咕噜...咕噜...。”郝堃有点尴尬,笑了一下,按了按肚子,暗骂肚子不争气,可是自己也经这么一遭,还没抽出时间回飞船上喝营养剂。
这会尤是听懂了,尤笑着站起身,准备去给郝堃抬猎物,想必丢在猎物堆放处的肉也处理出来了。
猎物丢在猎物堆放处,会有不能打猎的老猎人帮忙处理猎物的,他们只会收取一点猎物的边角料作为猎物的处理代价,还是很划算的。
尤跟弟弟招呼了一声,让弟弟招待着,自己就出了门。帐篷里现在只剩下郝堃和小黑熊棘了,棘就趴在一边,不怎么动弹,可是郝堃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郝堃拿出自己在老资料库里查阅学习的让小猫小狗降低警惕的撸猫一百种方法准备在小黑熊上实验,虽然就是说可能不怎么会有用,熊科动物应该也和猫科犬科差不多吧。
“唑唑唑...小熊,可以摸摸吗?”边说边有点傻的俯下身子,压低,资料上说,这样会让小动物觉得人不庞大,平视的话就可以降低恐惧。
棘,有点无语,他觉得他阿哥的恩人有点傻,对着自己做一些奇怪的动作,还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但是大体的意思,他也能明白,估计想摸摸他吧,可爱幼崽在部落很受欢迎的。
棘沉思了一下,决定勉为其难让他摸一下吧,谁叫他是阿哥的恩人呢,他帮阿哥还点情吧。
想完就起身,走向郝堃,然后就在靠近郝堃的旁边趴下了。看了郝堃一眼,有种你随便摸吧的意思。
小黑熊突然的亲密靠近给郝堃激动的手足无措,试探的向小黑熊伸出手,轻轻的先在皮毛上滑了两下,然后立刻很快的收回手。
棘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怎么,这个恩人是笨到怎么摸幼崽都不会了吗,要不是阿哥的恩人,他真不想靠近,听说傻病会传染。
郝堃看小黑熊没动也没抗拒的意思,只是会看自己,惊喜。然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摸起来,摸头、摸耳朵、摸小脚、摸摸小肉垫,越摸越上瘾,救命,要激动得晕过去了。
突然他也想要抱抱毛绒绒,可恶,毛绒绒会给抱抱吗,都让自己摸摸了,肯定也应该能抱抱吧,开始试探性的出手了,郝堃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不知道怎么抱毛绒绒,郝堃准备像抱小孩子那样先抱一下。
就当郝堃的手刚环过棘的腰时,一个女人突然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女人被郝堃吓到了,看到郝堃准备去抱小黑熊,以为是别的部落来偷幼崽的,正准备大声叫人,棘赶在女人尖叫前一秒出声了,“阿母,这是阿哥的客人,是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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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帐的尤一路走向猎物堆放处,路上还遇到了归家的狩猎队和采集队,听说收获都不太好,狩猎队还遇到了平原的霸主猛犸兽群,有几人直接回归兽神了,还带回来了一些伤员,不知道祭祀能不能救了。
来到猎物堆放处,尤找到了他委托处理的老兽人坚,坚一脸为难,只取出了不到四分之一的肉,连红蟒的兽皮都没有了,那么大一块兽皮,而且成色那么好,在明年兽集上能换好多盐了。
“坚?我的肉和皮呢,这不是说好的。”尤很生气,他的命都差点交代在这条红蟒上了,而且这不是他该上缴给部落的量。
“老祭司,岐大人说,有人受伤了他要办祭祀了,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你的肉,你的肉祭祀效果最好被征用了,那个皮也被带走了,岐大人说要上奉给兽神。”坚同情的拍了拍尤的肩,这种事没办法,当祭司说要祭祀的时候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关乎着部落。
尤捏紧了拳头,指甲都嵌入了肉中,血从拳头中滑下,“知道了。”说罢,尤就扛着最后剩下的四分之一的肉回去了。
尤被祭司针对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岐那个老东西总找理由来克扣他们家的东西,当年阿父死的时候,部落狩猎队给的补偿肉和兽皮也全被他私吞了。
可是没有办法反抗,在部落里反抗一个祭司,就相当于在对抗整个部落,每次受伤或者生病都有求于祭司,会治病的只有他一个,可以预测兽神的神喻的也只有他一个。
这是多么无力又屈辱,边想着尤的眼眶就开始泛红,但是又被他憋了回去,他需要坚强一点,他现在是阿母和阿弟唯一的依靠了。
处理好情绪以后,尤也加快了脚程回帐篷了,恩人堃还饿着呢。
回到帐篷,尤掀开帐篷准备把肉放在里面,因为虽然说部落偷东西会被逐出部落,可是挨饿的人太多了,万一人家偷了吃了找不到是谁偷的,也没辙。
掀开帐篷就看到,阿母已经回来啦,笑着坐在堃对面,棘也趴在堃旁边,被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
阿母见到尤回来,就站起来,准备拉着尤出去外面谈一下。尤放下肉,跟着阿母出了帐,走到一个帐篷里的人大概听不到的位置。
“尤,你怎么带了一个兽神厌弃之人回来,要是被发现,我们都要被赶出部落,你欠了人家什么恩情,赶快还了把人送走吧。”尤的阿母叶是一个部落土生土长的女人,一心为了部落,这辈子唯一一次叛逆就是嫁给了外族人尤的阿父桦,但是桦为她留在了部落,为部落奉献了。
“阿母,还不清,我差点死了阿母,我差点就像阿父一样回归兽神了,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力量的流逝,是恩人救了我的命。”尤苦笑。
叶一惊,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以为只是出去打猎的时候互相帮助了一下或者是在饥饿的时候给了口吃的,因为看着尤浑身一点事都没有,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
叶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可能是尤过世的阿父桦,抱了一下尤,拍了拍他的头,“没事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然后从抱转成双手握着尤的双手道,“阿母会想办法给你瞒着的,采集队那边我也去说一声,春天之前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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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堃看着帐篷门帘不生动静,出去了好半天两人都没回来。郝堃又向小黑熊伸出罪恶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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