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流血了!”鲁大升嗷的一嗓子,我回头瞪了他一眼。纸人肯定不会流血,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问题。我捂着口鼻,走过去用刀一刀划破了纸人的肚子,顿时一股腥臭味隔着布都飘进鼻子里,那股恶臭如果冷不丁的闻到,当场熏晕过去都有可能。一只只发霉腐烂的鱼从纸人的肚子里涌出,很快地上就出现了一滩的死鱼。而那个被我用刀子划破肚子的纸人,迅速的干瘪下去,和身后的太师椅紧贴在了一块。“这个老道还挺讲究,拜假人,却用真人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