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月公主宁凝睡了片刻醒来一脸慵懒地看着我,高高挺挺的鼻子忽然皱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眼车厢,又把头枕在我胸口,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抚摸着我的下巴,有些闷声闷气地说道:“那些援军怎么还不到,这么久了,他们是找不到呢还是把我们忘了?”说着又嘻嘻一笑,脑袋凑上来把脸贴在我脸上,满足地说道:“幸好有你在,要不我不得闷死去。”
我轻拍着她光滑的后背,笑道:“有我在,你应该更闷。”
“怎会?我现在好欢喜,根本没觉得闷呀。”宁凝一脸不解。
我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轻笑道:“你说的‘闷’是指心,我说的‘闷’是指鼻子,这地方太小了,气闷。”
宁凝一脸不信地看着我,鼻子猛地吸了吸,说道:“没呀,不闷······咦,这是什么味道?”赶紧捂着鼻子,眼睛圆溜溜四下张望,接着惊叫一声:“那些人又来了?放毒了?”
我笑着把她捂着鼻子的手握在手里,摇头道:“不是他们,他们没回。”
“那这味道,就我俩,怎会······你个流氓,羞死人了。”宁凝满脸赤红,有些恼羞成怒,起身就是一巴掌朝我甩来。
我两眼直直地看着她,那对肥白兔相互挑衅的劲儿让我头昏目眩,一时忘记了躲闪,“啪”的一声脆响,宁凝那巴掌结结实实甩在我脸上,直打得我眼冒金花,差点昏过去。
随后耳边响起宁凝的惊呼,还有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躲?疼不疼?”然后她手就摸着我那刚被她甩了一耳光的脸。
脸是有些火辣辣的,但被她一摸,似乎不那么疼了。
我微微睁开眼,看到了宁凝那满是歉意的脸,还有,那对此刻正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兔兔,我顿时忘记了疼痛,我乐了,眼睛也睁大了,呵呵,看你俩还神气不。
宁凝发现了我的异样,啐了一句:“都这样了,还色性不改!”接着我就惊奇地发现那对宝贝竟然又来精神了,还双双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它们就不见了,宁凝把之前甩落在地的衣裳又披上了,顺着把千姿缝制的那件衣袍也披上,直把她身子遮得严严实实,一点春光都不泄露。
我大呼不过瘾,宁凝朝我看了眼,又啐了一句:“你倒精神得很。”一脚把地上剩余的衣物踢起,然后盖在了我腰间,我才明白她口中所谓的“精神得很”指的是什么,我老脸一红,却也不觉得羞愧,反而有些许的得意。
宁凝往墙壁上一阵捣鼓后,墙上立马现出一个小洞来,那小洞刚好出现在那我找了半天也没寻出任何蛛丝马迹的墙上,把我郁闷的不行。洞口外射进来的光清冷幽静,原来已是晚上了,怪不得肚子有些饿了。
“有些奇怪,我看到前面虽然没有人,但有棵树的树杈上挂了个黑色的包袱。”宁凝正通过那个洞往外看,头微微斜着,一脸不解。
我把腰间盖着的衣物胡乱扎在那儿用以遮羞,反正它们已在之前激烈的撕扯中变得不完整了,穿上别扭,说不定关键部位中门大开,反而不妥。
我站在宁凝身后,凝目往外看去,外面已在清幽的月光下变得寂静一片,深山老林,皓月高悬,因已是深秋,亦早无虫鸣鸟叫的声响,一切看起来很平和。
只是树杈上那个黑色的包袱显得很突兀,难不成“病郎中”那三人怕我们饿着又没衣服穿,所以留下个包袱?
我摇摇头,否定了自己。但同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是不是公主的援军已到,听见我与虚月公主宁凝在激烈的运动身体,所以他们不便也不敢打扰,就贴心地留下这个包袱静悄悄地隐身了?我点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宁凝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再点点头,不管怎样,先出去再说,真有敌人在,就当我俩倒霉。
宁凝再一阵捣鼓后,“哐当当”声响起,车厢又慢慢变大了,虽变不回以前那样子,但毕竟出现了一道大口子可供我俩出去。
以防万一,我建议我先出去探看一番然后取下包袱,如无异常宁凝再出来,如有万一,宁凝就在里面再次发动机关把她自己保护起来。当然在外面的我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但宁凝不同意,说有我就有她没我她也不活了,一定要随我出来,我心下感动,就想狠狠咬她一嘴,可惜此时此景由不得我胡闹。
于是,我俩齐齐站在那棵树下看着那个包袱,宁凝不由伸手就要去取,我一把抓过先她一步取下包袱,有啥不好的先朝我来。
包袱仅仅是个包袱,里面装满了衣物和干粮,还有水。宁凝舔了舔嘴唇,应是想喝水了,也是,那般激烈的运动哪能不失水,不脱水就不错了。
我环顾一眼四周,无甚异常,我微微松了口气,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搂着宁凝往车厢处走去,哪怕此刻看起来很安全,但待在机关里更安全。
我看着宁凝的翘臀已隐入车厢,正要弯腰也跟着进去时,忽然一阵破空声由远而近传来,我大惊,忙把包袱往里一丢,就合身扑进了车厢,头刚好撞在宁凝正要抬起来的翘臀上,我被她那紧致多肉的屁股震歪了头,宁凝则被我撞得差点扑倒在地。
在我俩还惊魂未定时,“咚”的一声响起,我一阵心惊肉跳,忙呼叫宁凝:“快快开启机关!”
宁凝急忙扶着车壁站起身子,一阵操作过后,车厢缓缓缩小。机关一开,我心也定了,吐出一口气后看着手抚胸口的宁凝,然后我俩相视一笑。
车厢外再无声响,但肯定还有人在,刚才那破空声肯定是人发出的,应该是穿空而来的飞箭,哎,先不管它,反正现下是安全的。
我拿起包袱,取出食物和衣物,却有些迟疑起来,有没有毒呢?我见宁凝仍两眼发光地盯着那水囊,心下一阵激动,也不管有没有毒,就打开盖子抿了一口,清冽甘甜,接着仰头喝了一大口,好像没事。
宁凝见我这般知我在试毒,双目含情地笑道:“就算有毒,咱俩也得一起喝。”说着从我手里拿过水囊,毫不犹豫地喝起来,喝得甚是粗俗,一点都不文雅,但我就是喜欢。
然后我俩又分着干粮吃起来,干粮甚是简单粗糙,但贵为公主的宁凝却吃得津津有味,似乎比天天吃的山珍海味还要更其味无穷。
不管宁凝是饿坏了所以吃得这么香还是因为有我在身旁才吃得这般酣畅,我都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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