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眼中看不见满目废墟,耳边听不见急促、高昂的告警钟声,神识也察觉不到层层围住内检房的灵压。只有一道宛如醉剑斩玉石的清脆女声在耳边回响,直至振聋发聩。萧白身不敢动,眼不侧眸。有那么一瞬间,他在眼前这个邋遢又漂亮的女人眼中看见了杀气。杀气不是很浓,却很随意。可杀,亦可不杀。大概是这种状态。萧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