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的边界,在身后缓缓退去。那片被彻底抹平、连存在概念都稀薄到诡异的区域,像是一块画布上被强行擦除的污点。边缘模糊,却又泾渭分明。脚下的触感变了。不再是那种冰冷、死寂、仿佛失去一切物理属性的原始地质结构。而是带着焦糊与碎裂感的硬物。曾经是混凝土,或许是岩石。依旧死寂。但空气中那令人灵魂战栗的虚无感,总算淡了些许。风,似乎重新开始流动了。极微弱。这风里,裹胁着浓郁的铁锈味。烧焦的糊味。还有一种难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