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这一次,声音完全不同。不像闷响,倒像是用烧得滚烫的铁钎,狠狠捅进了一个装满腐臭油脂和变质脓水的巨大皮袋。粘稠。恶心。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破裂声响!沈风手中的漆黑刀锋,毫无任何阻碍。深深地、完全地,没入了那颗燃烧着无边暴怒的巨大猩红复眼核心!刀锷紧紧贴着眼眶。整把刀,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甚至超越了生物发声极限的尖锐嘶鸣,从掘地虫喉咙最深处爆发!那不是咆哮。也不是嘶吼。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