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想。”毕月乌终于收起眼神中的怅然,他不打算强行纠正宁言的看法,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交浅言深,再辩下去不过是徒增恶感。现在教不会宁言的道理,以后总有其他人能教会他的。宁言正想起身,可看到毕月乌还是一脚踩着他的凳子,试探性问道:“我能走了么?”“人可以走,耳环留下。”“明明我先看上的……”毕月乌不多废话,手指在宁言耳垂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