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虎将,赵云你在哪里?”
“?按照地图就是这儿了,但是这里是桌子。”
“肯定在桌下了。”
刘备一把掀开桌布,看到了桌下瑟瑟发抖的小孩。
刘关张???
刘备兴奋无比:“子龙!快!拜见童渊师傅!”
我沉默地看着病重的童渊:……
‘不觉得太晚了???
学了不到两年。
师父辞世,我要去埋师父了,师父在长安附近无名山上有块地,要埋这儿,毕竟是我师傅,所以尽管董卓入洛阳要废帝,丁原被刺身亡,天下局势大变,我也要来埋。
大哥,二哥,三哥正训兵秣马伐董,所以我独身来此,也不是独身,我带了田叔。’
一个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田君:“我先去找水源。”
我将棺材放在木院里:“好的。”
‘六日。
紧赶慢赶,可算到了。’
我找到铲子,打开地图,找到童渊为自己定的墓地,开始挖坑。
‘七日下土,赶夜挖吧!’
田君:“公子,回去睡吧!我来挖。”
我摇头:“田叔,我来,你已经两日没合眼了。”
田君坚持:“我挖上半夜,你挖下半夜。”
我摇摇头:“不,我挖上半夜。”
‘田叔出去找水了。’
我看着手持短戟,灰头土脸,身上血迹斑斑,胡子拉碴却不颓废。
一身贵气,身形消瘦仍难掩帅气,疑似某个落魄侯爵。
正想问问,结果一下子倒在了我的身上,刚想骂人,发现对方晕过去了,嘴里还说着什么,声若蚊蝇,我没听清。
‘大深山上哪儿冒出来的?
我实在是想不通。
不过想不通就不想了。’
然而,此刻的他们并不知道,这段小小的插曲将会成为日后一段特殊情感的开端……
横抱入屋,诊断、上药、包扎。
给这人擦了身子,洗了头,给伤口止血,做了饭。
这人饿醒,肚子咕咕直叫,下床,我上前扶住。
这这人见另有一副碗筷:“我的?”
我点头。
这人坐下吃饭。
我找出发带放在这人手边。
这人一顿,随手扎了个马尾,行了一礼,把钱袋放在我手边:“谢谢,我叫吕布,字奉先,这是酬劳,暂住一日。”
我点头。
吕布依门而息。
我好奇:“能睡着?”
吕布:“林中多狼豹,岂能让恩人守门。”
我:……
我起身:“我守门。”
吕布也很意外,看了一眼床,将我按在床上:“使不得。”
“我吕布并非不知恩的人,华夏上下几千年,哪有让恩人守门的道理?”
“华夏上下几千年,也没有让病人守门的道理。”
“恩人,我身上痛着,大抵是睡不好觉的,我还不如直接守夜。”
“好吧,不过你怎么整的?”
“我的两个孩子被绑架了,一时心急带了两三个人就过来了,不成想遇见了老虎。”
“节哀。”
“呃,”吕布很想说一句绑匪没有被吃掉,但是反驳的话,又显得自己无情,死掉的两个心腹多么的不值得。
‘吕布守了一夜。
也不知道是怎么劝说的田叔。’
吕布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我还有事,我先行一步,房屋陈旧想来你十分熟悉地形。
在下这人不生地不熟,地图我拿走了,兔子和鹿是我给你的报酬,你若觉得这些不够,去洛阳寻我。”
我:“好的。”
对于我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吕布已然适应了。
‘埋好师傅,我要回去了。’
剑眉星目,双目炯炯,五官凌利,不怒自威。
我看着与自己七分像的温润美男赵良辅。
赵良辅看着与自己七分像的我。
我兴奋,声音有些颤抖:“你好。”
赵良辅眼中含泪一把抱住我:“吾儿子龙!”
我一愣,轻轻取下一根头发,礼貌推开:“你因何断言我是你儿?”
赵良辅:“你没发现你跟我有七分像吗?”
我:“没,除了长相,你可有什么证据?免得你认错儿,我认错父。”
赵良辅:“丢时你三岁。”
我:“不好意思,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拿到头发了。
给大哥。
确为亲生。’
我抱了一下父母与兄长,抱到赵安时,赵安身体将一僵,犹豫地抱住。
赵安:“你过得怎么样?”
我激动万分:“非常好,我的哥哥们特别喜欢我……”
赵安:“当年剿匪,土匪报复,阿母当时带着你我看风景,土匪直出,虽然打退,但土匪去而复返,兵分两路,很不幸,土匪选择追击你。”
我疑惑:“哦。”
‘为何赵安与父母是一路?
而自己是一路?
土匪既是报复,为何没第一时间摔死自己?
又为何不寻?’
我见赵安父母相视一眼,点头认下。
‘罢了,罢了。
这团麻,不解为好。
态度嘛。
敬而远之。
反正。
我有哥哥、师兄、师傅、师姐、师妹就够了。’
我看着肤白貌美疑似十七的脸上布满惶恐不安与一丝期待的美婢,立刻退出门:“姑娘请穿好衣服。”
“好了?”我仍低头看着地面,心中背着孙吴兵法,等女婢走。
我?,书一偏,!闭眼,手放在美婢脸上,一把推开。
拿了自己的东西,耳朵滚烫,扭头就走,入住客栈。
赵安踹开门,只见美婢不见我,赵氏父母一看,有何不知。
‘疯了?
认回家磋磨的?
活脱像个真假少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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