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长相严肃,身穿麻衣,脚上的草鞋几乎磨损待近的男子拱手一礼。
“在下关州牧同乡谢知兰求见关州牧。”
官兵一顿,两个官兵对视了一眼,一位官兵恭敬道:“我去上报。”
也许是因为治兵良好,也许是因为谢知兰气质突出,足以让人相信他的话,官兵对他很是尊敬。
“诺。”
关羽一愣,回想了一下谢知兰,同乡,前弋阳郡郡守,富家翁,又因为乱世的原因失踪了很久,对不少自己的亲兵与好友有救命之恩,起身去迎。
“我,我想谋求一个职位。”
关羽看着面前的人,想了一下,有些没办法把以前的他同现在的他联系在一起。
一个形同乞丐的人看着面前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
他定在嘲笑我。
谢知兰忍不住这么想。
“先在我这儿住下吧。”
“谢谢。”
“嘿!你真蠢!查贪污肯定是很难的!”
“嘿!你才蠢的!为什么不直接查资金!”
吕绮灵、吕平安一边拌嘴一边进来。
“叔叔你说查贪污是简单还是不简单?”
“看实际情况。”
吕绮灵:……
吕平安:……
“我觉得很难,不然为什么要查那么久。”
“我觉得很简单,查资金就可以了,反正我是皇帝么,我发现不对劲,我直接杀了他就好了。”
“不可以冤杀错杀,要看实际情况,你们为什么会讨论这个?”
异口同声。
“枭斯贪污案。”
吕平安:“你好土,这个都不知道。”
吕绮灵:“你对政治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赵云:……
吕布?:“这个好像是保密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异口同声。
“戏楼有讲啊!你他妈好土啊!”
吕布:……
赵云好奇翻找。
“如果是保密案件的话,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查一查?”
“我已经在写了,查是肯定要的。”
“哦,怎么扯到陈宁了,听说他是个很好的人。”
“他跟我死对头是朋友,你不要夸他。”
“听说而已。”
“你在干什么?”
“你和满宠的书信,毕竟案件又不在你这里。”
“你们千万不要学这位叔叔的行为!”
异口同声。
“哦。”
赵云尴尬。
“对不起。”
“没关系,下次要跟我说。”
“我能看一下吗?”
“我允许你看书信。”
“好。”
吕平安?:“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不问自取是为偷。”
“你们去戏楼了,但作业写完了吗?”
吕平安、吕绮灵对视一眼,溜了。
赵云看了一眼:“我想出去。”
“上次你没出去吗?”
“上次我气饱了,根本没出去,我就算是出去了,你可以只出去一次吗?”
“我要工作,而你不出去是为了生存。”
“我只是通知你。”
吕布想了想。
赵云询问:“你若重病缠身,痛苦不已,你欲寻死但无法起身,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吕布叹了口气。
“我不曾知晓自由于与你如此重要,注意安全,快些回来。”
“留后门与我。”
“嗯。”
大街一如既往地热闹,多了谁,少了谁,仿佛不影响什么。
赵云买了些东西,去了戏楼看戏,去了茶楼喝茶,觉得没意思,回了家。
吕布:……
“去哪儿了?”
“玩。”
“才玩几分钟?”
“你管我?”
吕布起身:“我要陪我娃娃看作业,你要去么?”
“天天陪娃娃。”赵云不爽。
“那我陪你。”
“陪我干嘛?粘地要死。”
“你生什么气?”
“我无法获取开心。”
“你陪娃娃玩,娃娃好玩。”
“我不轻视无知的人。”
过来找赵云玩的吕平安、吕绮灵:……
看过去。
吕布回头看了一眼,*^_^*,尴尬不已。
“我回去了。”
“你也不要轻视。”
“知道了。”
“噼里啪啦。”
黑沉的夜,火盆在燃烧着什么,火苗舔上发丝,两根手指拈了发丝上的火,火光映在刚硬的脸颊。
“干什么呢?”
赵云好奇,蹲下来问面前一位长相呦黑的人。
但不是非洲人的那种黑,见过农民或者健美健将又或者经常在太阳底下晒的人的话,大概率就清楚是什么黑了。
“我是单身。”
赵云:……
“不好意思,我有爱人。”
“不好意思,我叫单身。”
赵云:……
“哦,你在干什么?”
单身转过身拿起竹简打开拆开线,拿起竹简,放在火盆里烧。
“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单身见赵云真的没有动作了,立刻把竹简塞给赵云“哎呀,都说不用了。”
赵云:……
拿过来拆线。
“没关系。”
赵云正准备烧的时候随意的看了一眼,敏锐的捕捉到一些字眼,奉先近日安好,赵云近况如何。
‘靠!’
“这些是什么啊?”
“当然是主人家的情书了,大概主人家要娶妻生子了,这个主人家很有可能是个渣男呢!你长得白净莫叫这个主人家给吃了。”
赵云:……
“一共有多少啊?”
“我这不是忘了烧么?本来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丢了的,但今天主人家突然叫了个人问为什么还没有火光,给我气的随便烧几本,然后找地方丢了得了,也不看看一天天才给我多少钱,我赌博的钱都还不了,我他妈还给你一个个认真烧呢?”
“什么时候让烧的?”
“我哪知道?”
赵云?
单身?:“谁他妈记这个!”
‘好有道理。’
“那么,你觉得过了几天?”
“你问这个干嘛?”单身终于有了点儿警惕“你谁呀?”
“我是教书先生,想跟主人家搞好关系,见到你在烧东西,我过来看看,以防万一是课本,这主人家的小娃很闹。”
“也对,娃娃可烦。”
“那是什么时候?”
“这是课本?”
“是的。”
单身有些可惜的看着火盆。
“可惜了,一辈子也没识几个字,课本就在面前我却不曾学。”
“过了几天?你告诉我,我兴许能教你认字。”
“大约一个月以前吧!我都这年纪了认什么字。”
“一个月以前。学无止境么,只有你肯不肯学,我教你?”
“不了,不了,字不好认,又没个妻女儿孙,闹挺。”
“你先去休息吧,由我来烧。”
“那就交给你了,话说,以后客气的话你不要当真,你来这家人做事一定要知道什么是客气的话什么不是客气的话。”
“明了了,老先生。”
“我可担不起先生。”
虽然摆着手,但是单身明显很受用,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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