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里?”
赵云笑道:“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顾喜不爽到了极点,在顾喜眼中,对方哪里是个清馆,简直是个鬼话连篇的花心骗子。
“你再骗我,我们就分开。”
赵云想了一下,放弃去关羽地盘的打算,笑称:“对不起,我确实无处可去,这位小姐你愿意收留一下我么?”
“小流氓!”
顾喜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对方有些轻佻的回答。
两人走了一段路。
顾喜猛然反应过来:“诶,你叫什么?”
赵云存了挑逗之心。
“赵喜,我们同名,偏偏都因冤出逃,又偶然同行,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
“你如果再如此佻达,我立刻找官服的人把你抓走。”
(佻达:轻薄放荡;轻浮。犹言挑逗,戏谑。)
“如果你想把你自己也抓走的话,请便。”
“你为什么如此无赖!”
“对不起,小姐。”
赵云一脸真诚。
顾喜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气又恼。
“你就像给我几棒子,还我一颗枣。”
赵云阴阳怪气:“你可真有够礼貌的。”
“请不要阴阳怪气,否则我会忍不住把你杀了。”
“并没有,如果是我的朋友,他(她)绝对会一巴掌拍过来。”
赵云很快想到办法,并圆上了。
“你希望如此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顾喜戏谑道。
赵云摇了摇头。
“这可不行,不过,我们去哪里?你不说的话,我只好跟着你了。”
“我要回家。”
“你的家在哪里。”
“我要回我的娘家,我建议你不要以爱人的你名义来,因为,我没有爱人。”
“那么,你的孩子从哪里来?”
赵云困惑又有些担忧这个孩子是拐卖来的,毕竟,这个孩子傻乎乎的,孃孃叫什么都不知道。
顾喜一看这种神情,心下了然,面前是个良善之人。
“我骗你的。”
“你怎么可以骗我!”
“我只是效仿你对我的方法。”
“对不起,小姐。”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郎肆意的笑几乎吸引了所有听见这个声音的人。
‘莫名的,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尽管赵云并不知道顾喜在笑什么。
但赵云见顾喜开怀大笑,有些开心。
不过。
赵云意识到之后,有些茫然,思考自己的心情为什么好了起来,又或者思考自己为什么认为自己的心情好了起来。
‘也许我天生就是个流氓。
我并不愿意承认自己也许。
移情别恋了。
因为这才多久。
甚至不到一天。
仅仅几个小时。
而且也不是一见钟情。
而且,顾喜并不好看。
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渣男。
更不愿意承认自己或许早早就想与吕布分手,之所以停留,是肉体与安危,与自己的绑定。
可我已经知道了。
并承认了。
但是。
如果停留是因为肉体与安危,我又为什么担心吕布的安危。
也许我天生就是个一心二意的人。
但或许只是作为友谊的开心。
但我与他才认识几个小时。
这便是朋友吗?
朋友应该经过时间的积淀。
可有知己的存在。
但要说是知己的关系,未免过于亲密了。
又或者。
只是因为开心的气氛,导致欢乐。
我从而开心。
我为什么不能傻乎乎的直接开心?
我为什么第一反应把我往坏处想?!
我为什么要想这么多!!!!
搞得我开心不起来了。’
顾喜笑到肚子疼才停下。
赵云见顾喜笑着笑着突然捂住了肚子,看了看,见顾喜并没有带着包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停了车,飞快跑开。
顾喜茫然地看着赵云跑向店铺,由于不识字,她只知道那是个店铺,并不清楚卖的什么。
因为店铺门前并没有放着什么东西,不过,凭着顾喜的判断,那,大抵,是个卖杂货的。
顾喜想了想,觉得赵云是饿了,想吃东西,然而自己与他并没有带干粮。
果不其然,赵云手里抓着两个布袋,飞快跑过来,凭着顾喜的经验,大抵都是粟米。
赵云脸上带着红晕,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跑累了。
顾喜一脸莫名其妙的看赵云把自己往马车上推,觉得是赵云不知道怎么做饭,上了马车。
赵云塞给顾喜一个布带,然后拿了锅与火折子。
顾喜一看赵云这行为,赵云显然是知道怎么做饭的,那推自己上马车干什么?
困惑地打开。
孩子的用品,不过比孩子的用品更加显眼的是四套衣服,两套男的,两套女的,外加五六条月事带。
顾喜反应过来脸蛋通红,有些后悔找了个男的搭伙,以前怎么没碰到,又有些开心找了这个男的搭伙,起码回娘家的时候有面子了。
“娃娃能吃粟米吗?”
赵云生好了火,也找到了水,但看不出来娃娃多大,只好喊道。
“娃娃吃粟米,三岁了。”
“哦。”
赵云实在是没煮过米,想了好久。
顾喜一脸懵逼的看着一大锅米。
赵云眼神乱飘。
“你不会你怎么不叫我?”
“我吃的完。”
顾喜很想打人,因为对方显然是个瘦小伙:“能吃多少盛出来,我做干粮。”
赵云看着煮熟的粟米,思绪立马被拉去当年年幼的自己,立刻止住回忆那痛苦不堪的记忆,胸口的顿痛叫赵云没了食欲,挑了一点点,尝了尝,只觉当年,欲发苦涩。
顾喜???
“什么意思还夹生?!”
听完此言,赵云几乎是破涕为笑。
“没有啦!第一次吃这个,这个不好吃,我不吃了。”
赵云一脸期待地看着顾喜。
“你不会等着我做干粮吃吧?”
“不好意思,小姐。”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顾喜。”
但顾喜开心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好的小姐。”
赵云尝了一口,想吐出来,倒不是因为回忆,而是实在吃不惯,但看着顾喜期待的眼神。
“太好吃了!好吃到我舍不得吃了!全给你。”
“我他妈!”
赵云勉强吃了些,直到去了下一个城,在城里借了锅,做了不少锅盔才吃饱,同样也做了几斤留着吃。
顾喜这下也看得出来,对方明显是个贵公子,因为自己做的干粮,在家乡里获得过不少人的称赞,不过终究只是干粮,比不得别的,加上赵云说过第一次吃粟米,不是个王侯将相,就是个富贵公子,不过看着年轻的相貌,顾喜觉得是富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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