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是魔鬼

换源:

  “酒卫?从前可从来没有这个职位,关州牧见不得是个公平公正的。”

“哎,走的私账,办的公事。”

“工资他给,办的公事?”

“是。”

谢知兰并没有选择去听接下来的话,选择去调查。

“你有想到吗?”

刘备指的是之前满宠全府上下被烧的事,只不过让人惊奇的是,之后并没有再次经历过刺杀了,也就是说他想要销毁的东西可能已经被销毁了,现在只能纯靠满宠回忆了。

“未曾。”

“是什么呢?”

由于在那段时间烧毁的只有满宠的府邸,满宠严重怀疑是自己把什么带去了,但是自己通常公事公办基本不把卷宗什么之类的带进去,那究竟是什么带进去了。

“子龙你觉得是什么?”

“伯宁,你有什么习惯?”

“我并没有注意。”

“你袖子的是不是很长,一不小心沾到了什么,带走了。”

“不太可能吧,卷宗是用竹子做的。”

“可能是证据。”

“那放在盒子里。”

“会不会是手上沾了什么。”

“我拿证据带手套,再着哪有什么东西?”

赵云思考了一会儿,饮了口茶。

“茶叶?”

“我虽然喜欢,但也没有拿证据喝的道理。”

“会不会是因为你的什么话,他认为你猜到了,然而他发现你并没有查某个地方,所以把杀你转成了烧府?毕竟那么大的工程量,总不可能连你有没有出去都不知道吧?”

“不要把他想得太牛逼了。”

“哦,你有没有带小孩来?”

满宠几乎立刻想到了吕布的孩子。

“倒是有一个,但是是吕布的。”

刘备:“不巧,吕布经常遭遇刺杀,前些日子又遭遇了一次,还一换一,叫田旖旎。”

“收服了吗?”

“没,友谊倒是多了个吕布。”

“总得有个原因吧?突然把boss派出来。”

刘备思考了一番。

“这次叫你们来,主要是吕布与刺客田旖旎的事,田旖旎武力值97,吕布也是97,田旖旎如果有适合的兵马,有可能100,不过看这次打斗,吕布战损,田旖旎也好不到哪去,至于智商,田旖旎不识字,但也因此分外好骗,才呆一个时辰,好感就七十了,吕布精明,忠心值还没到九十。”

满宠???

“主公的意思是?”

“伯宁,我知你与奉先的关系,只是迟迟不认主归心,也实在让人忧心,我要是向他直言,他恐会认为是恐吓,从而再起杀心。”

“诺。”

吕布听完:“不行,伯宁,主公三弟对我如此不满,我如何能归心?何日敢归心?”

“主公不会是非不分的。”

“要是误会呢?像赵云一般。”

满宠一噎。

刘备看着满宠忠诚下降两度:……

赵云:……

“喂!”

吕布?看了过去。

“你能不能忠心些!”

“你也是。”

忠心值还不如吕布的赵云:……

吕布?

“喂,喜欢不?”

掏出来一枚翡翠大白菜玉佩。

“大白菜?”

“土!这叫,翡翠。”

赵云:……

“给你。”

赵云在地上抓了把土。

吕布:……

“好土。”

“错!这叫,国土。”

吕布噎了个半死。

“我这好歹是翡翠。”

“我这可是国土,国土不重要吗?”

吕布:……

“我不给你了!”

“我也是,国土无价不给你了。”

赵云放回去。

吕布噎了一会儿。

“你犯法了,土是国家的!”

赵云:……

“呃,我就抓一把。”

“一把也是国家的。”

赵云噎了个半死。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干什么?要么回礼,要么不回,回就回正经的。”

“我不要。”

“你说不要就好了。”

“我怕你把我轰出去。”

吕布:……

“来人!轰出去!”

赵云:……

覃上前:“请。”

“嗯。”

“送给你。”

“我也不要。”

吕布?

“大白菜呢!知道你喜欢吃大白菜,特地让人做的。”

覃忍不住质问:“他要是要呢?”

“我做了三儿。”

覃:……

“你还准备给谁?”

“我自己留着。”

“准备给谁?”

吕布躺在椅上,沉默不语。

“不要太渣了。”

覃忍不住道。

“你我不是分开了吗?你管我送谁?我正追着你呢!你又没同意,赵云也没同意,我只是一个同时追很多人的人,不可以?我也没有渣,我只是同时追求很多人而已。”

覃噎了个半死。

“你这样是追不到我的。”

“我并没有多想追你。”

“我不如死了算了,天天被捉弄。”

吕布:……

“你这话活脱像个怨妇。”

覃犹豫了好久:“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吕布?直接闭上眼睛睡觉了。

覃一顿,-_-

但是由于这件事情比较紧急,伸手去摇。

吕布:……

“好了好了,什么事?”

“我的侄儿,被打了,狱卒,他死了。”

吕布一顿。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起身离开了。

覃沉默地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

“真叫人恶心!”

吕布一顿,选择了忽略,让人去查,查清楚了。

主犯死刑,其他各有各的刑罚,连带着下了一个官员,那个官员的姨太太是那个狱卒的姐姐他经常这么干,失手弄死了三个,包括覃的侄子。

“你为什么没有让他们全部死刑?”

“按律法规章办事。”

“为什么总是让人,”

覃扭头要走。

吕布伸手拉住。

“刘备看着。”

松了手,睡觉去了。

覃回头,见吕布睡觉去了,犹豫了一番,跟了上去。

吕布一顿,随覃去了。

“覃叔。”

覃看着吕平安:“怎么了?”

“妹妹,哭得很伤心,因为毁容了。”

“叫淑宁来安慰。”

吕布回应道。

“诺。”

覃去找了吕淑宁。

吕淑宁闻言,气到头昏,提剑去了吕府,直入吕布的卧室,也不管吕布受伤,一剑下去就是刀。

吕布大惊,看着镶着剑的小腿:“腿!你先出去一会儿再打。”

吕淑宁:……

努力拔了一下。

吕布疼到面部扭曲,伸手扯出来,血流如柱,仿佛要死了。

吕淑宁:……

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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