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换源:

  “叽,叽叽。”

一串屎出现在老鼠走过透明箱子的各处地方。

药粉被油纸包起来。

‘放大镜不在了。’

“我想给你纹个蔷薇花。”

吕布:……

“过分了啊。”

“哦。”

“晚安?”

“嗯。”

赵云等了好久,下床,在主卧找放大镜。

‘在哪儿呢?’

寻了半夜。

赵云沉默。

‘特么的!

放大镜在哪儿???

真不在他这儿???’

看赵云找了大半夜的吕布:……

“床上找了没?”

“没”

赵云:……

吕布:……

“睡不睡觉?”

赵云:……

“你一不管天,二不管地,你干嘛管我睡觉?”

吕布懵。

“好吧,我陪你。”

“你明天还要上值,睡觉吧?”

“你一不管天,二不管地,你干嘛管我睡觉?”

赵云懵。

“我陪你一起睡觉。”

“不要,你一不管天,二不管地,你干嘛管我睡觉?”

“你不怕董卓再用小戟丢你,你因睡眠不足,?”

吕布:……

钻回被窝。

“晚安。”

“嗯。”

赵云找了一夜。

没有。

赵云????

“找放大镜?我送你吧。”

“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不要。”

看着赵云找了一天一夜,吕布大抵明白对赵云生日这一天有多重要了,左右算了算,明白了赵云的生日。

“给。”

一个精美绝伦的顶上镶嵌着红宝石的木盒。

赵云?打开,一枚白虎玉佩。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吕布懵:“当是,男的。”

“为什么?”

“我说的是送给公子的。”

‘谁不知道除了些特定场所,吕布只会叫自己的孩子公子?

也难怪没有多少霸王之气,反而有点娇憨。

大抵是以为是送给小孩的,太霸气,容易吓着。’

“哦。”

“怎么了?”

吕布一愣:“这个不霸气,我给你换一个?”

“正正好,不过,以后不要用公子,他以为是给小孩儿的,故意做的不那么霸气,为的是不吓到小孩。”

“技术失误罢了。”

“可以通融一下”

“我给了图纸,他不能干,把钱给我退回来,照以往我还是要他赔我料子钱,本职工作都没有做好,指望人通融?不能干,告诉我退回来,我还没找人看误工费,料子钱。”

“若是家庭困难”

“那就更不应该冒险了,你要是家庭困难,你肯定会做事稳当,因为怕赔钱,而不是去冒险。

你家庭困难,你会选择去赌钱?

你去冒险,那就证明你可能困难,但还没有你所说的如此困难,不然就是瞧不起我吕奉先。

你都瞧不起我了,你还要我给面子?

莫说我以权压人。

无论我是不是温侯,我都是你的客户,你选择冒险,要么是看不起我,要么就是家庭并没有你说的那么贫困,你搞这份工作就是玩。”

吕布看着赵云。

赵云一想:“确实,但料子钱就不必了吧?”

“他不缺料子钱,怕是哪个神经病派来隔应我的。”

“那这玉佩?”

“收着,他应当的,摔碎了,也不与他。”

吕布夺了玉佩走了。

“啊!”

罗鸿威一刀割了鸡,一张狗嘴叫人缝了起来,四肢被生生砍下,丢进鼎内,大火烹饪。

董卓听着惨叫声,饮着美酒,搂着美人,哈哈大笑。

吕布汇报完工作,看着董卓。

一双浑浊的鹰眼看着地下的小人儿,目光清澈了些,听到罗鸿威这畜牲的嚎叫,一饮而尽,虎目再次浑浊:“听闻,赵云叫你眷养起来了?”

吕布心下一沉:“传闻几乎为假,只是不知谁传入太师耳中。”

“当!”

一盏茶被掷向吕布。

吕布正整理手中汇报工作文件,自然没甚防备,也就砸中了额角。

奴仆跪倒一片,美人也缩了缩。

董卓也愣了愣,没中还好,这下砸中了…

这些日子董卓致力弱化吕布在并州军的影响,并无大用,又不放心远调,西凉军驻四边,刘备又虎视眈眈,派了不少大军压关,稳住并州军与打仗还用得着吕布。

董卓也曾年少有为,孙武有力。

吕布的作战能力,董卓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觉得小伙子不错,堪堪能与自己比。

除了罗鸿威愈发弱小的惨叫声,此间简直落针可闻。

吕布只觉额角一痛,便有什么流下来:“太师便是打死我一家,我也是没有的。”

董卓自然信了,毕竟吕布一向惜爱亲人。

左右,与吕布许些金银,让皇帝定温侯爵位世袭,给了吕绮灵个县主,无领地,说了些软话,又给放了假。

赵云找遍了府邸,愣是没找到,犹豫地看着府门门框。

“子,赵公子,扶一下我。”

赵云?抬头,见吕布一脸的血,大脑一片空白,冲上去扶下吕布。

赤兔的脸部肌肉不丰富,却也能看出担忧,望着吕布,马夫去牵,赤兔不走。

吕布见了想笑:“让他进府,看我包扎,不然,赤兔不放心。”

赤兔前啼重重一踏,马夫松了手,赤兔一脸高傲,踏步在吕布身边,看见了赵云,去了赵云身边,用头抵住赵云。

赵云?

吕布?

赵云松了吕布的手后退了几步。

赤兔一脸理所应当地站在赵云的站位上,看着吕布,用马脸指了指吕布的手。

吕布笑了笑,手放赤兔背上:“赤兔想扶我。”

赵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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