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无所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自己喜欢就好,刘叔想。
他叹了口气说:“你现在下这种定义太早了,单宇喜不喜欢单夕真的不好说,他喜欢黏着单夕,也许是因为受到过什么刺激,对单夕有了依赖之心。而单夕是有些喜欢单宇的,但没有到分不开的程度。如果按照你所说,那单夕也就不用和单宇在一起了。单宇该回去回去,该忘记忘记。至于单夕,我们就是她的家人,咱们把她当亲闺女看,把咱们那个房子卖了,换成四室两厅的房子,让他们三个一人一间,这样单夕也就有个家了。”现在刘叔绝对有实力,再换个大点的房子。“在过几年单夕要是有喜欢的人了,咱们就当她的亲人,给她把把关,或者咱们找媒人,给她说个知根知底好人家。她结婚就从咱们这儿出嫁。以后有什么事,她有娘家可以跑,哪会让人欺负了她不成。”他想了想又说:“我看单宇那小子,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虽说背后议论人不好,但是你怎么知道,他恢复正常之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老婆大人,我啊,看人很准的。”也确实刘叔是有这种本事的。
等了一会儿,刘叔都以为王姐睡着了,结果王姐又说:“你说要是单宇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没有人找他,他和单夕那接下来要怎样呢?”
“那不都好办了,单夕对他有意,他对单夕也有意,到了时间结婚不就行了吗。”刘叔回答。
“结了婚还在咱们那干嘛?我是说他们两个结了婚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给咱们干的话,一个月也就那些死工资,够不够他们生活,再者单宇听单夕的,单夕对未来好像没有什么规划,这样不是件好事情。”就算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只要他们愿意在这干,他们就欢迎,但以后的事瞬息万变,他们自己得为他们的以后谋划一下。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个事,过来年了,咱在远一点的地方开个分店,让他们俩过去,咱们掏钱,他们俩去经营,赔了算咱们的,转了各分一半,这样他们会多赚些钱,将来不管怎样都能顾住他们自己,你觉得怎么样?”刘叔说,这个计划在他心里酝酿了一段时间了。
“嗯,这个可以。”王姐同意能开好了,利润也是可以的,一年也能分不少钱给他们,这样他们在这也可以扎下根了。只要他们两个有了钱,不会生出其他不良爱好,在这里也会过得不错的。
“咱们呢,也不占他们什么便宜,把咱们的本收回来之后呢,他们想要单干,说一声,给他们就是了,不过现在不要跟他们说这些,他们年纪太轻,突然能挣钱了,就会飘了。”虽然他相信单夕和单宇不是那样的人,但是还要以防万一,年轻人就需要多磨练才行。
“我看行,抽个空咱们跟他们说说吧!”王姐说。
“好,”刘叔应声。话说完两个人就睡觉了。
很快到了复查的时间,单夕带着单宇去的医院,接待他们的是那个年轻医生,他让单宇再做几个检查,检查完,他拿着片子看了看,确定是已经没事了,便对单夕说:“其实在给他做检查那天,他的脑子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了,说话这方面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至于他的记忆,有可能跟心理有关系。
单夕有些不明白的问:“跟心理有关系?”
“是的,脑子受到创伤之后,由于某种原因受到了刺激,而选择性遗忘。”年轻医生说。
单夕听不大明白,但她选择相信。
“给你个建议,你可以带他去心理科看看。这个要你自愿,也可以等等看,时间长了自己就好了,也说不定。”年轻医生建议道。
“那我带他去看看吧,既然治了,我就想把他治好,谢谢你啊,刘医生。”单夕向他道别,她知道他姓刘,所以叫他刘医生。
“不客气去吧!”年轻医生打了个电话给他们约了一下。
单夕带着单宇去的心理科室。
到了心理科,前面的小护士接待了他们,并带着他们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老年的女声:“请进。”小护士打开门,他们看到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女士,有六七十岁那样子,看起来和蔼可亲。
她对着单夕单宇温柔的笑道:“你们来啦。”她说话的声音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让人有和她说话的冲动。
单夕一看到她就觉得特别轻松,就像见到一个很亲的长辈一样。听到她说话更感觉很亲切,不自觉得嗯了一声。
“你们两个是谁要做心理辅导呀?”她对他们很温柔的说话。
“他,”单夕拉着单宇往前一步。
“好,那你先出去等他,让他自己在这儿好吗?”他说。
“好,”这种说话有种魔力单夕不自觉的就答应了,然后就出去了。
单夕坐在诊室门口的凳子上无所事事的等着单宇,她时不时的站起来,在门口转悠。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等了多长时间,里面出来了那个小护士。小护士出来对单夕说:“你进来一下。”
心里科有个外间,小护士在那里,单夕点头进去,路过外间往里间走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些有些忐忑,到了里间,她看到单宇正蹲在角落里,老医生跟他说话,他都捂着耳朵不愿意听,显然很抗拒。
单夕看了看银发老医生,老医生平和的说:“他不让人靠近,你过去安慰安慰他吧!”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他最熟悉的人能安慰到他。
单夕点头走到单宇身前,拍了拍单宇说:“单宇,我是单夕,你怎么了?乖,让我看看你好吗?。”
单宇听到单夕的声音,猛地站起来抱住了她,把头埋进单夕的颈肩,单夕被单宇猛地抱着吓了一跳,然后回抱住单宇,拍着他的背说:“单宇乖,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她不停地安慰着单宇,而是单宇抱着她不撒手,而且越抱越紧,这个姿势并不好,屋里还有两个人,单夕有些不好意思,在单宇的耳边小声的说:“你把我太紧了单宇,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你稍微松开我一些,我需要透口气。”
只听嗯了一声,单宇稍微稍稍松开了一些,她收拾了一下有些乱的心情,然后看向银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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