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卧室内。杜归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他又做了一个噩梦。“怎么回事,这几天,我天天做噩梦。”杜归的语气惊疑不定。他觉得自己身上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因为刚刚,他做的梦简直诡异到了极点。还是之前那个,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空旷的地下大厅。一群穿着长衣,面容被兜帽遮住的人抬着一口巨大的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