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后背那几块碎了的骨头直到七日后还隐隐作痛,吕清清几乎都快忘了那天在凌云台上和吕婉婉的对峙了。胸肺仿佛被碾爆的窒息感,雨水淌入眼睛的酸胀感。还有浑身骨头都几乎被拆开般的钝痛,都渐渐淡化成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嗨呀这你都能忘了?”“我说与你!”正给她喂药的师姐忽然亢奋起来,勺子一丢,清咳几声。“话说那日狂风大作,暴雨如注,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