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力的棋盘上,每个棋子都在寻找自己的落脚点,每个玩家都在精心布局。高育良的突然到来,无疑为这场错综复杂的游戏增添了新的变数,可谓是打破了很多人的想法。
与其他人的惊讶不同,祁同伟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思绪万千。但内心毫无波澜,高育良只是比上一世早来了一年,上一世自己岳父还在位时候任命的高育良,谁料没过一年岳父突然离世,高育良由副转正,这一切好像变了,一切又好像没变。
高育良虽然是他的老师,两人也有情谊,但他更了解这位老师的为人——一个为了自身利益可以明哲保身的人。自己现在作为公安局局长,高育良会与自己走得很近,但如果有人要打压自己,高育良绝不会为了他而得罪别人。
上一世自己被通缉时候,他就扬言关键时刻可以考虑击毙,这是哪门子为人师表,所以祁同伟内心还是觉得此人可恨,道貌岸然。
这种认知让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凉意,但他很快调整了情绪,因为他知道,这次前往江阳,他必须破获那起大案,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岳父离世前提前晋升为副厅长,为自己的政治生涯再添一笔重彩。至于再后面,凭借着自己掌握剧本,不用太担心这些。
他驾车直奔城东的废弃工厂,那里,赵东来刚才已经打来电话,说是找到了撞死丁义珍的凶手及肇事车辆,只是电话里告知,车毁人亡。祁同伟眼神冰冷,这肯定是杀人灭口,背后之人真的是手眼通天。
当祁同伟的车子在荒凉的空地上停下,赵东来已经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
祁局,这人已经死了,车在这里好几天了。
赵东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有个大爷每天在这附近跑步,一开始没注意以为哪个司机在休息,但是连着好几天这车都在这,让他不得不好奇,靠近才发现,一股臭味熏天,发现车内有一尸体,走近车门处,发现人已经死了,赶忙就报了警。
“我已经调查了,确实是撞死丁义珍的那辆车,至于车内尸体,不确定是否是当时开车的人。”赵东来解释。
祁同伟点头:“这个你和检察院协商一下,看吕梁是否认识这个死者。”
然后走近了那辆孤独伫立的车辆,人还没有到,就闻见车内有一股腐臭袭来,看来人已经死亡多日。当祁同伟走近仔细观察。车身上的划痕和尘土,无不诉说着它在这里的孤独和等待。
右灯损坏了,和丁义珍现场遗落的灯片看情况确实是同一个车辆。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冰冷的车体,仿佛能感受到车辆的沉默和无奈,他的手指在划痕上轻轻滑过,心中暗想,这划痕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尸体已经被带走了,据现场法医检测,是一把利器从身后刺死,一刀毙命,快准狠,只不过案发现场没有找到凶器,”赵东来一边捂着口鼻一旁解释着。
这车既然在这里停了好几天了,那位大爷有没有注意到什么特别的?祁同伟沉声回答。
我问过了,赵东来回答。
他说当时见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把车停在这里,然后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他本以为那人是去上厕所,但后来几天车一直停在这里没动,他就感觉不对劲,然后就发现尸体所以报了警。
祁同伟的眼神变得锐利,他知道这可能是案件的关键线索。
东来,他转过身,目光如炬。
车上的指纹,车身上的血迹,这些信息都要采集好,还有现在重点调查这个死者是谁,人际关系,你重点去查。”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祁同伟顿了顿,继续说道:然后,检查一下方圆几公里内有没有监控摄像头。这凶手在这行凶,肯定还有其他交通工具,出行不可能走路。查一下出租车,有没有人拉过特别的人来这,我们需要找出他的行踪,不能让他就这样消失在人海中,在这附近再派人调查一下,看还有人看见其他陌生人吗?”
赵东来点头,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明白了,祁局,我这就去安排。
祁同伟转身,目光再次落在那辆肇事车辆上。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辆车,一个肇事者,这是通往更高权力的钥匙,也是他证明自己能力的战场。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将一往无前。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缓下来。然后,他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东来,祁同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不能让这个机会从我们手中溜走。每一个线索,每一个证据,都可能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赵东来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能感受到祁同伟的决心和压力。祁局,你放心,我会亲自监督这个案子,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
祁同伟点了点头,他知道赵东来是个可靠的人,他的信任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我相信你。我们不仅要找到这个凶手,还要找出背后的人。现在这算杀人灭口,这个案件,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荣誉和未来,只是我后天要去江阳,这件案子你一定要仔细侦查,等我回来给你请命副局长职位。”
赵东来一听副局长,激动的立马下定决心,一定不辱使命,定要破这个案子。
夜风中,祁同伟的思绪如风中飘扬的旗帜,猎猎作响。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案件,更是他政治生涯中的一次重要考验。背后可是有刘省长做靠山,只是在自己去江阳前能否破案,就算抓住行凶者,动一位正部级官员,也不是自己可以抓的。现在做这些只是多掌握一些秘密,他们才不会轻易动自己,到时候才能和这些大佬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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