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屋里只剩下白玉兰和秀花。朱兴昌去张瞎子那里看甜水了,刚才压根儿就没在。白玉兰说:“娘,您这是在干啥呀。”秀花脸色有点儿不自然,脸上的虚弱早在左里正出门就不见了。“干啥看不出来吗?使个计而已。”“可,您使那计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