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大米粥,一大锅白菜汤,一篮子差不多有三十几个两掺面馒头,一大碗肉酱,眼下,全空荡荡地扔在饭桌上,一点儿没剩,连个肉酱沫都被馒头蘸得干净。大屋炕上的呼噜声,正此起彼伏响起。“吁,呵。”二柱子打呼噜似带着响鼻儿。朱兴德的呼噜声高昂,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