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是旖旎之色,暧昧又危险。我手里的喷雾瓶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动。“发什么愣啊?”她语气里透着点挑衅,“又不是没看过。”我咳了一下,强迫自己别再乱看,低声说:“我动手了,忍着点。”她没再说话。我按住她肩膀,小心地将喷雾一点点喷在她伤口周围。药水遇到创口时,林菲菲轻轻一哆嗦。“疼?”我问。她摇了摇头,嗓音有些轻:“不疼。”“你随便搞……不怕疼。”我不再作声,只是专注地把药喷完,贴上新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