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被带走协助调查,不过好在事情查清楚得快,还不到一天,我就被放了回来。回来第一件事,我直接去了医院。小哀还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好歹已经脱离了危险。她靠在床头,看见我来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似乎很难启齿。“对不起。”她声音很轻,眼神里满是内疚,“我连累你了。”我走过去坐下:“死是最简单的事,两眼一闭,就结束了。可活着……才是真的需要勇气。”我没有长篇大论地劝她,只说了这几句。可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