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凡打着哈哈笑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个方法叫免费引流。”
“免费？引流？”皇上眉头一皱，内心更加好奇了，“林凡，你跟朕说说，这免费的引流是什么意思？具体说说何为引流？”
林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皇上，这引流啊，就好比是赶集。您想啊，集市上人越多，摊位上的东西就越好卖，是不是这个理儿？”
皇上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林凡接着说道：“这免费引流呢，就是我先不赚钱，甚至倒贴钱，把人都吸引到我望江楼来。”
“您看，我今儿个宣布开业前七天，所有餐饮免费吃，这消息一传出去，整个天启城的人还不都得挤破头往我这儿跑？”
皇上若有所思，问道：“那人都来了，你又不赚钱，图个啥？”
林凡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头数道：“皇上，您听我慢慢道来。”
“第一，人来了，热闹了，我这望江楼的名声不就打出去了？这叫什么？这叫口碑！”
“第二，人多了，我这酒楼里的其他消费不就跟着上来了？您想啊，客人来吃饭，总不能干坐着吧？”
“不得听听曲？看看戏？或者花点小钱在赌桌上玩一玩？又或者叫两个姑娘陪自己喝喝花酒？”
“这些除去吃饭的项目，可都是得花钱的，这才是大头，也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还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皇上，您知道什么叫‘羊群效应’吗？”
“羊群效应就是人都有从众心理，看到哪儿人多，就往哪儿凑。”
“我这望江楼要是天天人满为患，那在天启城百姓眼里，可就成了最红火、最时髦的地方，到时候，那些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还不都得抢着来我这儿消费？”
皇上听得眼睛发亮，忍不住拍手叫好：“妙啊！林凡，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总能想出这些稀奇古怪却又行之有效的法子来？”
林凡挠挠头，憨厚一笑：“皇上过奖了，臣也就是瞎琢磨，碰巧想出来了。”
皇上笑着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就别谦虚了。朕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望江楼，想不火都难！”
“那除了这免费引流，你还有啥别的法子没？”
林凡眼睛一亮，说道：“皇上，您问到点子上了！除了免费引流，还有付费引流！”
“付费引流？”皇上又是一愣，“这又是啥玩意儿？”
林凡嘿嘿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皇上，这付费引流嘛，说白了就是花钱买流量！”
皇上满脸诧异，眼睛瞪得老大，脱口而出：“啥玩意儿？流量这玩意儿还能花钱买？”
“林凡，你快给朕说道说道，这到底咋个买法？”
林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着大堂内努了努嘴，说：“皇上，您往那边瞧瞧。”
皇上顺着林凡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大堂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其中有不少天启城市民进进出出，但最引人注目的，当属翰林院院长张文远，以及天启城里的各大文豪、歌姬、伶人等。
尤其是大奉朝文坛泰斗，已经退隐多年的欧阳休老先生。
和风靡大奉、东夷、北蛮、南梁和西楚五国的著名伶人刘思思和歌姬杨蜜。
这三人，即使身为皇上的慕容芊雪自己下诏都不一定能请来的。
竟然也在人群中。
这让皇上非常的诧异。
他满脸狐疑，扭头看向林凡，问道：“林凡，这咋回事儿？你是怎么把这些人给请来的？”
林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说：“皇上，这些人来望江楼，一方面是因为我是北凉王儿子的身份。”
“毕竟，我爹可是闻名天下的北凉王林骁。他的儿子要经营望江楼了，想要巴结我爹的能不给我这个面子？”
皇上和慕容雯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林凡的分析。
林凡没有停顿，接着说：“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在数月前皇上您举办的诗会上一举夺魁，还被皇上您敕封为‘大奉诗圣’。”
“这事儿可是传遍整个大奉了。他们既是慕名而来，想要一睹我这个‘大奉诗圣’的真容，又是给皇上您的面子，来望江楼的。”
“哦？”皇上听后一阵诧异，满脸不可思议地问，“竟然这里还有我的面子？说说看，为什么？”
“哈哈，皇上。”林凡解释道，“我这个‘大奉诗圣’可是您敕封的，而且望江楼的经营权和所有权，也是您亲自颁布圣旨的。”
“我这望江楼相当于是听旨办事，也就是在给皇上您办事。”
“那些想要在皇上您面前表现表现，争取晋升或者谋得一官半职的人不来望江楼凑凑热闹？”
“这就是因为您的面子才来的望江楼。”
“原来如此。”皇上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林凡说的这些。
但很快，他意识到心中的疑惑没有解释清楚，又追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解释你花钱买流量是怎么回事。”
林凡微微一笑，解释道：“皇上，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
“整个望江楼的这写名人雅士里，有很大一部分，其实是是臣花钱请他们来的。”
“这就相当于他们来给望江楼站台，臣给他们相应的费用。利用他们的名人效应和粉丝经济，来带动望江楼的生意发展。”
皇上和一旁的慕容雯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都直了。
慕容雯忍不住扯了扯林凡的衣袖，急切地说：“林凡，你快给我们解释解释，啥是名人效应？啥是粉丝经济？”
林凡清了清嗓子，开始用古代人能理解的说法解释起来：“皇上，公主殿下，这名人效应呢，就好比是您要是喜欢某个大臣，那他推荐的东西，您是不是也会多留意几分？”
“这些文豪、歌姬、伶人在天启城里都有一定的名气和影响力，他们来望江楼一坐，其他人就会觉得望江楼肯定不错，也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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