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麓的记忆里,十八岁前每年来生理期,她是不怎么疼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在南极的水里泡过,这次疼痛来势汹汹,且全身冰凉。裴译州又回到她刚穿越回来时的状态,紧绷着脸把家里所有的取暖设备都打开,热水袋暖脚袋全放进被窝里。林麓没什么力气,像条冰棍一样躺着,看他忙来忙去,隔一会儿就来测她的体温,还有空笑。“你看,你也就只能当我哥了,不然进不来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