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卫渊急忙按住她手腕,银针盒险些脱手,“上次洗髓要扎任督二脉才需褪衣,这次只需在指尖放血。”他耳廓发烫地抓起沙发毯将人裹成粽子,余光瞥见虞鸢憋笑憋的肩头直颤。虞知从毛毯里探出绯红的脸:“可是医书说蛊毒在……”话音被姐姐塞来的桂花糕堵住。卫渊扶额苦笑,终于明白师父当年说的“医患沟通比金针更重要”是何深意。“这次是帮你化解媚毒,情况完全不同。”卫渊说话间指尖闪过一缕金光,三寸长的金针在他掌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