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这是怎么了？”赤凌霄眼睛发直，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对面的齐泽缓缓站起身。伸手摸了一下嘴角，眉头皱得更紧。该死的！没有了真气，如何抵挡那些妖气？自己真的被毁了吗？后半辈子，只能受妖气的控制？最后的结果，只能像百年前，那些中了妖气的修行者一样？虽然真气全无。可齐泽还想保留仅有的体面。但屋子里实在是太臭了，只是吸上两口气，都能让人把吃的东西吐出来！偏偏这个时候，赤凌霄并没有离开。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