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老常脚底下的布包,眉心直跳。照理说有砍柴刀在手,寻常的邪祟应该进不了我的身。可自从到了凤凰古寨。接二连三的撞邪不说,这脑子都时不时的跟被人敲了一门棍似的,胀的发疼。尤其是刚才,要不是冯老汉他们出手及时,摁住了我。没准我就真要犯杀戒了。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这酒楼里好似冒着阵阵寒气,总觉着有人在我后脖颈子上吹冷风。我伸手挠了下后脖颈。手一挨上去,那湿滑黏腻的触感就让我头皮炸裂。张开手掌一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