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倒吊在树上,手钩着上方的树干,咳得撕心裂肺。压根顾不上回白蛇的话。她刚才这一尾巴抽过来,险些直接把我的肋骨给震折了。就连五脏六腑都有了移位的迹象。我眼前有些发晕,颅内充血的滋味可不太好受。白蛇却自顾自甩着尾巴,掰过了我的脑袋,强迫我盯着她。那双拳头大小的三角眼冒着绿光,竖着的瞳仁狡黠又得意。“小东西,你说我要是把你弄死了,那条老狗是不是得疯了啊?”白蛇说话,不断地用尾巴上摩挲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