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气凝神地盯着两人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随着镇守兽被压了下去,那严丝合缝的石棺竟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乍一看,就像是一道大门应声而开。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死死攥着砍柴刀,时刻盯着石棺里头的情况,随时准备动手。突然,徐徐打开的棺材板不动了。胡爷这边的机关出了岔子。他手上连番用力,机关敲击的声音清脆可闻。“不行,推不进去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卡死了。”胡爷试了几次,机关纹丝不动。对面的麻长顺倒是惊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