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最好的春药!你要这个做什么?而且还要这么大的量?”小皇帝听了李无疾的要求,惊呼道。
李无疾本来是凑到小皇帝耳边说的悄悄话。
小皇帝这一嗓子,直接让一向恬淡的海棠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份寒意。
李无疾尴尬的说道:“我发誓,我拿这春药是去山里药鱼的。”
他发誓的语气听起来很认真很坦然。
李无疾自认为自己说的是真话,只是此山非彼山,此鱼也非彼鱼。
小皇帝与海棠面面相觑,然后看着李无疾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那这鱼还能吃吗?”
李无疾一脸认真的说道:“当然,吃过这药的鱼,那滋味,绝对是人间极品。”
小皇帝与海棠闻所未闻,自然半信半疑,但最后,小皇帝还是按李无疾的要求派亲信宫女去取了药来。
反正小皇帝与海棠同太后掰扯锦衣卫指挥使这事尚需时日,李无疾正好回山一趟。
莫山山与叶红鱼是李无疾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底牌与倚仗,所以并未告诉海棠与小皇帝,只是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受到了山民的救护,所以想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回去报了这恩。
小皇帝与海棠知道李无疾的性情,倒没想过他会用春药去采花。
她们怎么都想不到,李无疾拿这药是想爬山吃鱼了。
李无疾辞别小皇帝与海棠,出了上京地界,一路向南,御风而行,不到三日,便回到了太白天池。
李无疾虽然提前回山,莫山山与叶红鱼也没生气。
李无疾大包小包,给二人带了不少名贵衣物、首饰、胭脂,还有笔墨纸张以及一些书籍。
当然,还有两壶好酒。
李无疾去采了野菜打了野味,亲自下厨整了一桌子菜,三人一起好好的吃了顿饭。
既然是接风洗尘,喝酒便是正常事。
于是,李无疾醉了,趁机说了许多的土味情话。
而莫山山与叶红鱼不胜酒力,也醉了。
等到第二日早晨,莫山山与叶红鱼发现李无疾睡在她们中间,而她们居然没有穿衣服时,木已成舟,一切已无可挽回。
莫山山与叶红鱼既没有大吵大热,也没有要死要活,更没有喊打喊杀,只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以需要冷静为由,将李无疾再度赶下了山。
李无疾心中大定,莫山山或许不会乱想,叶红鱼飞升前常在江湖行走,不可能不怀疑到酒有问题,但是她们自始至终提都未提酒的事情,很显然,她们并没有太过抗拒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既然选择飞升,也许她们也一直在期盼在等待一个机会让她们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现在,她们只是需要时间说服自己同过去断舍离与接受他。
再次回到上京城,李无疾说话行事都轻松恣意了许多。
北齐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已经尘埃落定,令李无疾意外的是,人选并不是自己,依旧是先前太后属意的长宁侯卫华。
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卫华看似太后党,实则为人处事温和端正,与小皇帝关系也不错,他上位,双方都能接受。
而小皇帝与海棠对李无疾的安排,更出他的意外。
“什么?接替上杉虎去北方天门对付蛮人?我不去。那鬼地方天寒地冻的,真把我那玩意冻坏了,到时你们哭都没地方哭去。”李无疾一听小皇帝与海棠居然要让自己去北方的天门要塞出任边军大都督,对付蠢蠢欲动的蛮人,反应激烈,一口拒绝。
西胡北蛮,一为南庆敌,一为北齐敌,都是凶悍勇猛的野蛮部族,每逢灾年,便格外的令两国不省心。
李无疾不是怕冷,也不是怕蛮人。
只是自己现如今每日悠哉悠哉,便可坐亨齐人之福,干嘛要去受那份罪。
小皇帝软语相求,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有些可怜。
“我需要军方的支持,但没有人,本来呢,我是准备收服上杉虎为我所用的,因着肖恩之事,一时之间,怕是难以达成。”
李无疾叹了口气道:“道理我都懂,还是那句话,自己的女人自己疼,什么时候出发?”
小皇帝看了海棠一眼,然后异常温柔的道:“我好好陪你三天,然后你与海棠一起出发。”
这真的是意外的惊醒。
这算是良心发现,于心不忍吗?
想着这三天的快乐,想着即便是冰天雪地里,日后也有人暖床,这样似乎也不错。
小皇帝是个守信的人,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李无疾累并快乐着。
出发时,李无疾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不只是漂亮的女人喜欢骗人,不那么漂亮与不漂亮的女人,同样喜欢骗人。
海棠是与他一起出发,去往的却不是同一个地方。
范闲贼心不死,来信邀约海棠前往南庆的江南,帮助他对付长公主的爪牙,手握内库的明家。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
但李无疾没来由的感到了出离的愤怒。
人善被人欺。
这男人善了,自己的女人容易被人骑。
这一次,李无疾直接掀了桌子。
要么让自己代替海棠去江南,要么一拍两散,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反正自己怕个屁,山上还有两个真正的如花美眷、神仙日子等着自己。
小皇帝最终妥协了。
李无疾成为北齐锦衣卫副招抚使,秘密入南庆江南,协助范闲夺回内库。
虽说只是为了行事方便给的锦衣卫二把手的位置,但卫华主动找上门来,将主持锦衣卫一切事务的权力都丢给了他,自己做了个甩手掌柜。
李无疾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被小皇帝与海棠摆了一道。
从一开始,小皇帝与海棠就是想让他成为范闲的同行,然后代表着北齐去与范闲打交道。
这里面,当然存着让自己的男人去与自己的偶像一较高下的意思。
自己的男人不上进,女人若是想,当然有的是办法逼着你上进。
李无疾有苦难言,有气难出。
临行前的两个晚上,小园子里两个女人痛苦
的叫声便格外的大,持续的时间也份外的长。
李无疾坐上了南下的马车。
马车里,李无疾唉声叹气着。
不是因为离别,不是内心郁闷,更不是即将与范闲再见的忐忑。
只是因为累得够呛。
在床上的战争,真要全力以赴,大多数情况下,通常是以男人的失败而告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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