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我带来了,你看看。”
“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签。”
白瑾瑜连忙拿起合同。
越看,她眼中的惊愕就越浓,最后化为深深的感激。
沈家给出的条件,简直是雪中送炭!
利润分成、渠道支持、法律风险规避……
每一条都精准地切中了白氏集团目前最大的痛点。
“沈小姐,你太有诚意了!”
白瑾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代表白氏集团,感谢你。”
“不必谢我。”
沈宁雪若有似无地瞥了沈叶一眼,“我只是在做一个商人该做的选择,签吧。”
白瑾瑜不再犹豫,拿起笔,在两份合同上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刻,白氏集团的命运,彻底逆转。
“哼,签了合同又怎么样!”
瘫软在地的白天赐指着沈叶,怒斥道:“沈叶杀了井上君!井上君是樱花国人,也是青龙商会的!”
“这笔账,青龙商会只会算在他头上!算在白氏头上!到时候,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话一出,刚刚才松了一口气的股东们,脸色“唰”地一下又白了。
看向沈叶的眼神,恐惧之中又多了一丝怨怼。
那可是一个实力不输鼎天商会,行事风格更加狠辣的大商会啊!
沈叶杀了他们的人,这篓子捅得太大了!
然而,沈叶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他掏了掏耳朵,脸上挂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爱死你去死,我们是死不了滴!”
沈叶白了白天赐一眼,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头传来一个妩媚入骨,却又带着绝对恭敬的声音。
“沈先生,您有何吩咐?”
“陈婉,派人来一趟白氏集团会议室。”
沈叶言轻描淡写地吩咐,“我杀了个樱花国的人,你们来处理一下,别留下痕迹。”
陈婉立刻道:“遵命!保证让您满意!”
挂断电话,沈叶将手机揣回兜里,环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股东们,嘴角一撇。
“现在,还有问题吗?”
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他这通电话的内容给震傻了。
陈婉?哪个陈婉?
不会是鼎天商会的陈婉吧?!
“没、没问题了……”
一个股东嗫嚅开口,连滚带爬地冲出了会议室。
有人带头,其余人也如蒙大赦,纷纷逃离了这个血腥的是非之地。
转眼间,巨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沈叶、白瑾瑜、沈宁雪。
沈宁雪看着沈叶,那双清冷的凤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复杂光芒。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跟我回沈家住几天。”
“哦?”
沈叶眉毛一挑,“以什么身份去住?你未婚夫的身份?”
“你休想!我才不是你未婚妻!”
沈宁雪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既然你不承认我未婚夫的身份,那我凭什么去?”
沈叶摊了摊手,一副无赖的样子,“我可是很忙的。”
“你!”
沈宁雪气得银牙紧咬,胸口剧烈起伏。
她瞪着沈叶那张可恶的笑脸,最终还是泄了气,带着一丝憋屈和无助。
“请你……请你去看护我爷爷,找出那个布下‘断龙煞’风水局的幕后黑手,还有……”
她顿了顿,声音低不可闻,“救救我。”
“哟,让我做的事还真不少。”
沈叶摸着下巴,懒洋洋地。
“不过,除了以你未婚夫的身份去做这些事,我可不愿意打白工。”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沈宁雪脱口而出。
“钱?”
沈叶嗤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意有所指。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给我想要的奖励。”
“你!”
沈宁雪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那露骨的眼神让她又羞又怒,一张脸涨得通红。
“流氓!无耻!色狼!”
她怒骂三连,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去。
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啧啧。”
沈叶看着她的背影,玩味地摇了摇头。
“跟你的沈大小姐打情骂俏,很旁若无人嘛。”
一道酸溜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沈叶回头,就看到白瑾瑜正双臂环胸,鼓着腮帮子,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河豚。
沈叶失笑,二话不说,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不顾她的惊呼,将她大步抱向一旁的休息间。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他用脚带上。
沈叶将白瑾瑜往柔软的沙发上一放,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了上去。
不等她再开口,便直接用嘴堵住了她所有抗议的话语。
良久,唇分。
白瑾瑜俏脸绯红,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质问的气势。
沈叶捏了捏她滚烫的脸蛋,在她耳边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暧昧地低语。
“放心,你是正宫,至于她……”
他轻笑一声,“晚上,我保证卖力服侍我的白总裁,让你满意,嗯?”
白瑾瑜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粉拳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
当晚,沈家庄园。
奢华的卧室内,沈宁雪只穿着一条真丝短裤,赤着上身,如同一条美人鱼般趴在柔软的大床上。
女仆正小心地为她按摩光洁如玉的背部。
那细若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连身为同性的女仆都看得有些晃眼。
“嗯……”
沈宁雪舒服地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恰到好处的力道下,缓缓放松。
然而,就在这时!
一股突如其来的绞痛,猛地从她小腹深处炸开!
那痛楚,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钢针在疯狂搅动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呃啊……”
沈宁雪的身体弓起,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小姐!”
女仆脸色一变,连忙熟练地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热水袋,轻轻放在她的腹部。
这是老毛病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痛得死去活来。
但这一次,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热水袋的温度,根本无法驱散那股发自骨髓的寒意。
沈宁雪痛得浑身痉挛,蜷缩成一团,那张平日里高傲冷艳的脸蛋,此刻已是毫无血色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