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擦了擦汗,压低声音:“那几个老顽固不听劝,偷偷去喝那口被污染的井水。现在病情反复,反倒怪我们用药不对。”马淳沉下脸,快步往皇庄的临时病坊走去。远远就听见一阵吵嚷声,几个病人家属正围着医童大声质问。“不是说三天就能好吗?怎么又烧起来了!”“你们这些庸医,耽误了病情谁负责!”马淳大步走过去,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谁让你们喝生水的?”一个满脸病容的老汉缩了缩脖子:“井水甜,熬药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