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想了想，答道：“一千块钱那种。”
女子满脸的笑容立即收了八分，问道：“介绍人是谁？”
“跑船的蝎子。”
船上应侍生的收入分为三部分，工资、提成、小费，其中工资是小头，提成和小费是大头。最低档的船费，只有基础提成五十块钱，女子有些不甘心，办手续的工夫，介绍业务。
“先生，船上还有一种赚钱的职业，不知您有不有兴趣？”
“不感兴趣。”
“我还没开口，您就说不感兴趣，多少给点面子吧。”
“您说。”
“给拳手当陪练，免船票、吃自助餐。二十分钟一次，两千块钱。”
水牛眼睛一亮，这个可以玩一下。
女子立即添了一把火：“一天陪练两次，一趟船下来，万把块钱轻轻松松。”
堂堂的暗劲高手，给人当陪练，传出去不大好。水牛想了想，问道：“可不可以蒙面？”
“另外加钱。蒙面头套一百块、假发五百块、假胸六百、文胸两百。”
水牛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样的服务，我喜欢，有没有什么要求。”
“最少当一次陪练，要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果没有拳手点你，你就可以白吃白喝七天。”
“那就试试吧。”
女子大喜，给水牛一张铜牌。铜牌正面是船舱号，背面是一个驴头。
按照女子的介绍，陪练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十点。水牛看时间还早，直奔直奔商店，买了蒙面黑头套、假牙、假胸、文胸，以及女子运动短衣短裤。
当他打扮一新，全新出镜时，被自己的扮相吓了一大跳。别说天眼系统，就连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游船分三大版块，拳击、博彩、打豆腐。来到训练馆后，他便以独特的扮相，得到第一单生意，一名身高一米八、体重九十公斤的拳手翻了牌。
“五分钟，一万块钱。”
“五分钟，八千。”
“五分钟，两万。”
……。
在场的拳手陪练，纷纷将自己的牌扔向服务台。
水牛莫名其妙，看着应侍生。
应侍生登记了水牛的驴牌后，问道：“先生，给自己取个外号吧。”
旁边有人笑道：“人妖。”
水牛也笑了，答道：“就叫人妖。”
“人妖先生，准备下注吗？”
水牛一愣，这个怎么下注。
应侍生随手指了指头顶的说明：“拳手分为ABC三个等级，给C级陪练每场两千，B级四千，A级八千。你可以下注自己能支撑的时间，五分钟一赔二，十分钟一赔三，十五分钟一赔五，二十分钟一赔十。”
这个来钱快！
水牛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万块钱，连同自己的铜牌扔了过去。
“先生，我们只接受铜牌下注。此次收入四千，你最多只能下注四千。”
“那就四千块，下注二十分钟。”
众人哄堂大笑。这个人妖，高不过一米七，体重不过七十公斤。如此小体格，给B级选手当陪练，真是要钱不要命。
一刻钟后，三块训练场地对练同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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