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新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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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公寓里的枪战瞬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整个街区都给炸翻了天。哥谭的街坊们,这些平日里对危险气息早已司空见惯,却依旧改不了爱凑热闹毛病的家伙们,跟一群好奇的小松鼠似的,“呼啦啦”全跑过来围观。两条街外的王阿姨,那耳朵简直比蝙蝠还灵,一听到动静,立马拽着梁晓倩就像被稻草人追赶的小鸟一样冲了过来,心里直念叨着:“朱睿啊,你可千万别出啥岔子,不然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这哥谭的黑暗里可不能再少一颗明亮的心了。”

等她们火急火燎地赶到,却瞧见朱睿跟同事们跟没事人似的站在那儿,有说有笑,脸都红扑扑的。母女俩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像两个小幽灵一样,悄没声儿地顺着原路飘回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附近几个分局的警察就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游到了现场。就连109分局的弗格森警长都大半夜从家里被窝里爬出来,没办法,这枪战规模就像一场小型战争,太吓人了,在哥谭这地方,这种动静就像是黑暗中恶魔的咆哮,谁也不敢忽视。

警察们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仔细检查那些被干掉的歹徒身份。这一查可不得了,好多都是那种在哥谭黑暗角落里臭名远扬的杀手,他们就像隐藏在哥谭阴影中的毒刺,随时准备刺向正义的咽喉。尤其是那个被朱睿用红酒瓶爆了头的黑衣男,那双手简直就是死神的镰刀,至少跟五名警员的命案脱不了干系,仿佛是从阿卡姆疯人院逃出来的恶魔化身。

嘿,这下可好,把这些坏蛋一网打尽,弗格森警长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就像中了超级大奖一样。他兴奋地拍着戈登的肩膀,大声嚷嚷道:“戈登,你这活儿干得太漂亮了!简直就像黑暗骑士降临,把咱们哥谭警方的大麻烦一下子给解决了!在这罪恶横行的哥谭,你就是那道划破夜空的希望之光啊!”

戈登赶忙像个谦虚的小绵羊一样摇摇头,笑着说:“警长,您可别夸我了,这都不是我的主意,全是朱睿那小子策划的。这朱睿啊,就像个无畏的孤胆英雄,敢于在哥谭的黑暗漩涡里搅局。”

“朱睿?又是他?”弗格森警长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的光,就像猫看到了有趣的小老鼠,“快给我讲讲,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戈登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来:“您知道吗,警长?朱睿这小子胆儿可大了,他故意把我们剿灭黑帮团伙的那些机密细节一股脑儿全透露给报社,报社一登出来,那些黑帮余孽看到了,气得眼睛都红了,就像被点燃的哥谭黑帮标志。朱睿呢,他就为了保护其他同事,自己一个人站出来当靶子,把那些坏蛋的仇恨全引到自己身上,就等着他们上门来找麻烦呢,这简直就是在哥谭的黑暗深渊上走钢丝啊。”

弗格森警长和周围的警察们一听,眼睛里都冒出了小星星,对朱睿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都在想:“这朱睿简直就是个疯子英雄啊!在这充满罪恶与疯狂的哥谭,他就是一股清流,也是一把利刃。”

这时候,朱睿的见义勇为系统后台也跟着热闹起来,像个疯狂的爆米花机,不停地往外蹦数据。

【来自弗格森的钦佩 5】

【来自……】

……

朱睿一看这架势,赶紧像赶苍蝇一样摆摆手说:“戈登,别再说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小意思啦。在哥谭,大家不都是在为了那一丝光明而努力嘛。”

戈登转过头,又对着弗格森警长开始夸:“警长,您看这朱睿,不仅勇敢得像头狮子,还无私得像个天使,而且还特别谦虚低调,就像个隐藏在哥谭小巷子里的神秘侠客,默默守护着这片混乱的土地。”

得嘞,这一夸,系统又冒出来两条。

【来自弗格森警长的钦佩 3】

其他警察也纷纷跟风,各种敬仰就像潮水一样把朱睿给淹没了。

【来自……】

朱睿看着这没完没了的数据,脸都黑了,心里直叫苦:“哎呀,我的老天爷,我还是闭嘴吧,再这样下去,我得被这些数据给淹死了,我可不想在这哥谭的舞台上成为众矢之的。”

这时候戈登接着说:“就因为朱睿把那些黑帮余孽的仇恨都勾过来了,他们才会一群一群地跑到朱睿家找他算账。我呢,就是提前跟各个巡逻队的兄弟们打个招呼,让他们一听到动静就像闪电一样冲过来支援,就像蝙蝠信号召唤出蝙蝠侠一样及时。”

弗格森警长听了,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这么说来,这最大的功劳得记在朱睿头上啊……”

朱睿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忙摆手说:“别别别,记在戈登头上,一定要记在戈登头上。我可不想出这个风头,风头太大容易被那些在哥谭黑暗中潜伏的势力盯上,到时候我可就成了小丑们的新玩具了。”

弗格森警长笑着走过去,像个老大哥一样拍了拍朱睿的肩膀说:“朱睿警员,你就别再推辞了,这样吧,这次我给你们一人记一次功劳,谁也别抢谁也别争。在这哥谭,每一份正义的力量都值得被铭记。”

戈登哈哈一笑,高兴得像个孩子:“那可太谢谢警长了!”

朱睿一脸无奈,就像个被强迫吃蔬菜的小孩,只好乖乖接受。

在现场警员们这疯狂的“敬仰轰炸”下,朱睿悲催地又快升级了,就像坐火箭一样,“嗖”地往上升,仿佛要冲破哥谭那被黑暗笼罩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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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歹徒的尸体都运走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戈登带着109分局的几个兄弟留下来帮朱睿收拾这烂摊子,一直忙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那街道上还弥漫着一丝硝烟味,混合着哥谭特有的潮湿和腐朽气息,像是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惊险故事。

等天亮了,朱睿赶紧给公寓管理员打电话,就像求救信号一样,让他来换了两扇门。然后又跑到街对面的家具店,订了一张新沙发。这一下可把他半个月的薪水都给搭进去了,朱睿心疼得直滴血,就像有人割了他一块肉一样。等把这些事儿都搞定,都已经中午了。

好在弗格森警长够仗义,特批了朱睿两天假,让他能好好处理家里这些破事儿。毕竟现在黑帮余孽差不多都被干掉了,哥谭也不像之前那样到处都是危险的气息,就像从黑暗的地狱慢慢走向光明的人间,但谁也不知道这光明能持续多久,哥谭的黑暗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最后,朱睿把公寓里那破沙发交给哥谭警方的鉴证部门,这才终于能歇口气儿了。虽说公寓里还是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不过比刚打完枪战的时候,那可好多了,至少不会让人一进去就想晕过去。

朱睿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就像两个在打架的小士兵,回到卧室一头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这一觉睡得可沉了,连个梦都没做,就像死过去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尖锐得像小丑的狂笑一样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把朱睿从深度睡眠里给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朱睿迷迷糊糊地翻身坐起来,一看公寓里黑灯瞎火的,只有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闪着刺目的光,就像黑暗中的一颗邪恶的星星,散发着哥谭特有的不安气息。

那诺基亚经典的和弦铃声不停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单调得就像一个唠叨的老太婆,听得人心里直发毛,仿佛是哥谭的厄运在召唤。

朱睿伸手一把抓过手机,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吉米·奥尔森的名字,再一看时间,好家伙,凌晨一点。

朱睿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他,吉米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就像在哥谭的地下世界找到了隐藏的宝藏地图一样。

“喂,吉米,咋回事啊?”朱睿刚睡醒,喉咙干巴巴的,声音就像个破旧的收音机,有点含糊不清。

电话那头的吉米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就像个发现了通往哥谭秘密通道的探险家:“朱睿,科德工业终于憋不住了,又开始搞事情了……这科德工业就像哥谭的毒瘤,总是在暗处滋生邪恶。”

“是吗?”朱睿一听,立马像被稻草人泼了一身冷水一样清醒了一大半,说话也清楚多了。算起来,科德工业都消停了快一个月了,估计他们觉得流浪汉Oley那事儿的风头过去了,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毕竟他们搞的那人体实验就像个吃人的怪兽,离不开样本,肯定不会就这么把费了半天劲的实验给扔到一边,就像哥谭的罪犯永远不会放弃他们的罪恶计划。

“快跟我说说,你发现啥了?”朱睿压低声音问道,就像个特工在传递机密情报,生怕被哥谭的黑暗势力窃听。

“你还记得那个流浪汉Oley吗?”吉米小声说道,“他今天晚上失踪了,听他的伙伴说,半个小时前,他被一群黑衣人硬拖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货车,就像被企鹅人手下绑架的人质一样。”

“肯定是科德工业的人,这都第二次绑架Oley了。”朱睿皱着眉头,声音低沉得像哥谭夜晚的雷声,“知道他们把人弄哪儿去了吗?”

“那当然!”吉米得意洋洋地说,就像个考了满分的小学生,“多亏我之前在Oley身上偷偷放了个GPS装置,就藏在他上衣纽扣里,这次我们正好能借着这个找到科德工业搞人体实验的秘密基地在哪儿,就像找到了打开企鹅人秘密巢穴的钥匙。”

“干得漂亮!”朱睿忍不住夸了一句,然后问道,“你现在在哪儿呢?咱们先会合。”

“我在初次遇见Oley的百货大楼后面,就像个在黑暗中等待伙伴的孤胆英雄,周围弥漫着哥谭夜晚的迷雾和危险。”

“行,你等着,我马上到。”

朱睿挂断电话,像个被点燃的火箭一样,迅速翻身起床换衣服,下楼开着那辆二手福特,风驰电掣地就往吉米所在的位置赶去,仿佛要穿越哥谭那充满未知和危险的大街小巷。

这次要是不出意外的话,Oley身上的GPS就能直接把科德工业做人体实验的老窝给找出来。到时候朱睿只要偷偷潜进去把Oley救出来,肯定会被科德工业的人发现,然后他十有八九会被杀人灭口,就像那些不小心闯入了双面人的地盘的倒霉蛋一样。

科德工业可不是码头上那些小打小闹专营走私的黑帮团伙,他们就像哥谭的黑暗之王,是这座城市里最心狠手辣的大boss。泰德·科德那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破坏和掠夺的邪恶劲儿,而且还是个睚眦必报的恶魔,朱睿要是得罪了他,那可真是死路一条,就像走进了一个被谜语人设计的没有出口的黑暗迷宫,到处都是致命的陷阱。

不过朱睿可不在乎,一想到这,他嘴角反而泛起一抹兴奋的笑意,脚下把油门踩得死死的,就像要冲向与小丑决战战场的骑士,准备在哥谭的黑暗舞台上再次书写属于自己的惊险传奇。

“科德工业,我来会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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