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找死神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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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哥谭市那被黑暗与混乱涂鸦得乱七八糟的夜幕下,三支警局分局的警力拼凑出了一支还算像样的护送队伍。七辆警车跟约好了似的,闪着那蓝红相间的警灯,活像一群在黑夜中瞎晃悠的大萤火虫,二十来个警员则在车里正襟危坐,仿佛只要他们表情够严肃,罪犯就会被吓得直接投降。犯罪嫌疑人从哥谭东区北郊的霍尔特制药厂被揪了出来,然后就朝着112分局慢悠悠地晃过去了,就好像他们不是在押送危险分子,而是在送一份没啥大不了的外卖。

得嘞,这么个烫手山芋就这么掉进了112局警长夏尔-弗雷迪的手里。朱睿瞅着这位警长,心里那叫一个放心,就像把自己最宝贝的玩具交给了一个靠谱的小伙伴,坚信他能把这事儿处理得妥妥当当,不至于让整个哥谭警局都跟着丢脸。

看着秃头博士被像塞土豆一样押进车里,朱睿可没想着回家往沙发上一躺。他一猫腰就钻进了戈登的警车,打算一路跟着,保驾护航。至于他自己那辆车嘛,早被他大方地借给了吉米·奥尔森。那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NYPD还在现场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说不定这时候正对着电脑,绞尽脑汁地琢磨新闻稿开头怎么写才能吸引眼球呢。

这一大串警车在哥谭的街道上招摇过市,那阵仗就像是在开一场移动的狂欢派对,只不过派对的主题是“严肃执法”。路两旁的市民都跟看外星生物似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嘿,我还以为你早把那流浪汉奥莱的案子扔到九霄云外了呢,没想到你这小子一直在偷偷摸摸地搞事情。”戈登一边开着车,一边拿眼角余光瞟着朱睿,那眼神里有好奇,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无奈。

“咋啦?流浪汉就不是人啦?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那些坏蛋欺负吧,我可是正义的化身,蝙蝠侠……哦不,是警察侠!”朱睿挑了挑眉毛,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坏笑。

“你可拉倒吧,为了保护那些连自己命都不当回事的家伙,你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可是超级警察一枚,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去给你选墓地。”戈登皱着眉头,就像看着一个调皮捣蛋却又让人舍不得揍的小鬼。

“安啦,老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人福大命大,就算阎王爷亲自来收人,我也能跟他讨价还价。我发现啊,这想挂掉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儿,比中彩票还难。”朱睿往后一靠,双手抱在胸前,那姿势就像是在说“我就是无敌的”。

戈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快速地上下打量了朱睿一圈,“你这小子怎么看起来像被人揍了一顿,然后肿成了猪头?那个实验室里的秃头怪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实验吧?”

朱睿心里一紧,知道瞒不过戈登这双火眼金睛,只好无奈地耸耸肩,“哎呀,不幸啊,我被那家伙当成小白鼠了。他搞了个什么神奇的试剂,能让人变得超级厉害。我刚被他抓住,他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来了一针,跟打游戏升级似的。”

“啥?!你说啥?!”戈登差点没把车开沟里去,“这还了得,我得赶紧送你去医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又不是超人,挨一针就能飞。”

朱睿赶紧摆摆手,“淡定,淡定,我的老伙计。那秃头博士都说了,这玩意儿在我身上不会有副作用。事实上,我还是第一个成功吸收这试剂的幸运儿呢。现在的我,那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就差没去参加健美比赛了。”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那秃头博士的“慷慨注射”。要不然,朱睿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同事们解释他这突然变得像超人一样的身体素质。刚开始能力不太强的时候,还能遮遮掩掩,可现在这身体素质越来越逆天,迟早得被戈登看出破绽。

“哟呵,这么说你现在是超级英雄啦?能飞天遁地,拯救世界啦?”戈登哭笑不得地调侃着。

“呃……差不多吧,反正力量、反应速度、抗击打能力还有恢复能力都比普通人强太多了。今天那么凶险的情况,我都能毫发无损地活下来,你就知道我现在有多牛了吧。”朱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哇哦,原来如此。那明天回警局,我得让兄弟们给你好好检查检查,重新评估一下你的身体素质。要是你真的变成超人了,那你可就成了香饽饽了,各方大佬都得抢着要你。”戈登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朱睿被一群人围着,争着抢着要他加入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香饽饽?啥意思?我又不是蛋糕。”朱睿一脸疑惑。

“你这榆木脑袋,特警队、突击队、FBI那些家伙肯定都想把你挖过去。说不定军方也会来凑热闹,毕竟谁不想有个超级厉害的特工或者士兵呢?你这两个月在警局的表现,那简直就是传奇啊,履历表闪闪发光。小子,我都能看到你以后走上人生巅峰,被美女环绕……哦不,是被荣誉环绕的样子了。”戈登越说越兴奋,就好像是他自己要飞黄腾达了一样。

“特警队、突击队、FBI……”朱睿眯着眼睛,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宇宙的奥秘,“加入这些就能变成人生赢家?”

“那当然,这些部门可比我们这些普通小警员风光多了。虽然他们整天处理那些麻烦得要死的事情,但是人家装备精良得像钢铁侠,战术专业得像特种部队,而且危险系数还没那么高,说不定哪天就能混个一官半职,到时候可就威风凛凛了。”戈登一边说,一边模仿着那些高官走路的姿势,逗得朱睿哈哈大笑。

“危险系数不高?你可别忽悠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朱睿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打算。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更喜欢当一个普通警察,抓抓小偷,管管闲事,多自在。”朱睿坚定地说。

“为啥呀?你难道不想出人头地吗?当警察要是没点野心,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戈登一脸不解地看着朱睿,就像看着一个来自外太空的生物。

朱睿突然凑过去,拍了拍戈登的肩膀,“老伙计,你舍得我离开你吗?你想想,要是我走了,你就少了一个陪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多寂寞啊。”

戈登被朱睿这突如其来的煽情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这个嘛……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就像丢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枪一样。”

“那就对了,把我留下,别让我去什么特警队、FBI的。身体素质评估那些破事,能拖就拖,我可不想被当成怪物展览。”朱睿趁热打铁,试图说服戈登。

“好吧,好吧,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戈登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

正说着呢,警队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地方就像个不祥之地,每次经过都让人心里发毛。朱睿经历过几次那种让人惊掉下巴的恶性交通事故后,对十字路口就有了一种本能的恐惧,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车子往前开的时候,朱睿就像个神经质的侦探,眼睛不停地往两边的车道扫来扫去。

这不扫不知道,一扫吓一跳。只见右边的道路上,一个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像个失控的怪兽一样,正朝着他们全速冲过来。朱睿眯着眼瞅了瞅,大概判断出这是一辆货车。可这大晚上的,货车居然不开灯,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有鬼吗?

“不好,有情况!”朱睿心里一紧,像弹簧一样蹦起来,一把抓起电台,扯着嗓子大喊:“注意右侧货车!注意右侧货车!就像有外星人入侵一样,大家小心!”

可是,命运就像个调皮的小鬼,总是喜欢捉弄人。朱睿的警告还在空气中回荡呢,货车就像个幽灵一样,借着夜色的掩护,“嗖”地一下出现在大家眼前。然后,它就像个疯狂的斗牛士,精准地朝着车队中间那辆押解秃头博士的押运车撞了过去,“轰”的一声,押运车就像个被推倒的积木房子,侧翻在地,还连着翻了好几个跟头,最后四脚朝天地躺在路边,像只受伤的乌龟。

这一撞可不得了,押运车的油箱被撞破了,汽油像小溪一样流了出来。而车身在翻滚的时候,摩擦产生的火花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轻轻一点,押运车就变成了一个大火球,熊熊燃烧起来,那火焰就像恶魔的舌头,舔舐着周围的一切。

“该死的!这些家伙是想把人都杀光吗?简直比小丑还疯狂!”戈登气得脸都红了,像个熟透的番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消防队,那手指在手机上按得像弹钢琴一样快。

那辆重型货车呢,把押运车撞翻后,自己也像个受伤的巨兽,动弹不得。车上的司机也不知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咋的,根本没有逃跑的意思,还没等警察们冲过去,他就在驾驶座里“砰”的一声,自己把自己给解决了,就像个决绝的自杀式炸弹客。

押运车上的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就像一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车上的三名警员、一名司机还有那个秃头博士,都被大火吞没了,生死未卜,就像被黑暗的深渊吞噬了一样。

“这些坏蛋太可恶了,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简直是不把哥谭警局放在眼里!”戈登愤怒地握紧了拳头,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

而朱睿呢,看着那辆燃烧的押运车,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超级疯狂的想法。他心想,普通的手枪打在我身上就像挠痒痒,那半成品的人体强化试剂也没能把我怎么样,现在这些危险在我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一点都不刺激。这押运车现在就像个定时炸弹,火势再烧一会儿,肯定会把油箱引爆,到时候那爆炸的威力,肯定比放烟花还壮观。要是子弹和毒药都杀不死我,说不定这押运车能行呢?

于是,趁着戈登忙着和消防队沟通,朱睿像个不要命的疯子一样,猛地拉开车门,“嗖”地一下跳了出去,那动作快得像闪电。

戈登和朱睿搭档了这么久,对他的脾气那是了如指掌。一看到他这举动,戈登就知道这小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忍不住在心里大喊:“HolyShit!这小子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想去找死神喝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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