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的雷雨天来得像二柱的臭鞋一样猝不及防,铜钱大的雨点砸在学堂屋顶上,噼里啪啦响得跟王太医熬药时砂锅炸裂似的。周木匠抱着根焦黑的桃树桩冲进饭堂,树皮上还滋滋冒着青烟,惊得正在啃驴打滚的二柱把饼掉在脚面上:周师傅,您这是把雷公的柴火棍扛回来了?
周木匠把树桩往地上一杵,震得钱多多怀里的算盘珠子掉了一地。那木头半人高,焦黑的树皮裂成驴打滚似的螺旋纹,断口处泛着金属般的幽光:山后那棵三百年老桃树遭雷劈了!您瞧这纹路,跟二柱晾在竹竿上的臭鞋印子一个模子!
李怀林捏着发烫的玉简,【疫病防治】任务图标正像发了霉的驴打滚般滋滋冒泡。自打陨石碎片掉进臭鞋堆,学堂里突然流行怪病,二柱左脚小趾的脚皮都绿得能反光了:快雕个镇宅符!再不想法儿,二柱的脚皮能给应天府当信号灯使了!
二柱立刻把绿脚丫子往树桩上凑,脚趾缝里还夹着三天前的驴打滚碎屑:李哥您看,俺的脚皮跟这木头对上眼了!话音未落,那焦木突然爆出蓝火花,吓得二柱一屁股坐在钱多多的算盘上,算珠噼里啪啦滚进他的裤裆。朱元璋顶着漏雨的光头金盔冲进来,盔沿的五谷丰登被雷劈得只剩个谷字,活像个铜制漏斗:朕的御膳房梁上都长出绿毛驴打滚了!周木匠,给朕雕个十斤重的避邪金盔!
周木匠却皱着眉头戳树桩,焦痕深处竟渗出粘稠的琥珀色液体:陛下,这木头硬得跟二柱的脚皮似的,怕是雕不了金盔...您瞧这纹路!众人凑近一看,焦黑的树皮上竟天然烙着个驴打滚图案,边缘还围着圈像算珠似的雷纹。王太医戴着用驴打滚油纸改的防毒面具凑过来,镜片上糊着二柱的绿脚皮屑:根据老夫解剖二柱脚皮的报告,这疫病是陨石辐射闹的,得用雷击木做药引!
周木匠一咬牙,抄起刻刀就往树桩上凿。刀刚落下,木头突然发出嗡鸣,震得众人东倒西歪。二柱的绿脚皮猛地发亮,跟树桩来了个隔空击掌似的共鸣:妈呀!俺的脚皮和木头看对眼了!朱元璋的光头也跟着凑热闹,金盔上残存的谷字绿光大盛,把饭堂照得跟鬼市似的。
系统提示音突然像炸雷般在脑子里响起:【解锁隐藏卷轴!获得《鲁班厌胜术》初级篇,但卷轴被雷火烤成脆片,需用朱元璋的光头油粘合!】朱元璋当场跳脚,光头撞得房梁上的灰尘扑簌簌往下掉:朕的光头油!上次毒蘑菇事件刚被你们刮走半罐子!王太医却笑眯眯掏出个驴打滚盒子改的收集器:陛下,您的光头油配二柱的绿脚皮屑,粘合强度比生发液还高!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怪声。一群戴驴打滚面具的人撞破围墙,面具上全爬着绿毛,活像发了霉的甜点:交出雷击木!不然把你们的光头都抹成绿毛驴打滚!二柱抄起墙角的臭鞋就扔,结果鞋刚出手就被绿毛面具吸过去,鞋底的绿脚皮屑在空中组成个歪歪扭扭的驴打滚图案。
周木匠急中生智,把刻了一半的镇宅符往门上一按。奇迹发生了——木门突然咔嚓一声长出齿轮,像吃了弹簧似的自动关上,还从门缝里喷出二柱的脚皮雾气。绿毛面具人当场集体死机,却从胸腔里爆出无数绿毛驴打滚,边滚边唱跑调的《光头颂》:光头绿,脚皮香,时空霉菌到处长
朱元璋气得光头直冒绿光,金盔上的谷字都快烧起来了:周木匠!给朕雕个能打跑这些甜点的机关!周木匠却指着树桩上的新纹路发呆:陛下...这木纹里有字!众人扒开焦皮,只见深褐色的木纹中隐隐浮现受命于天四个篆文,跟传国玉玺上的刻字分毫不差,只是天字的捺笔被烧成了驴打滚形状。
系统警报声突然变成齿轮摩擦声:【重大发现!雷击木内藏玉玺能量节点,但需五把工匠钥匙激活!当前收集进度:1/5】二柱突然惨叫着蹦起来,只见那些绿毛驴打滚正围着他的脚丫子啃得欢,把绿脚皮屑当成了糖霜:它们吃俺的脚皮!还边吃边说味道像西域葡萄干!
王太医推了推镜片上的绿毛:根据老夫最新推算,神秘人想用疫病腐蚀玉玺封印,而雷击木是破解关键...哎哟!他话没说完,树桩突然炸开,飞出个青铜齿轮砸中他的鼻子。钱多多的算盘突然自己打了起来,算珠排列出的竟是玉玺八卦阵图,最后一颗珠子当啷掉进二柱的鞋里。
应天府的雷雨还在肆虐,周木匠捧着《鲁班厌胜术》残卷直挠头,发现最后一页粘着半块焦黑的驴打滚,上面用雷火烙着机关术需配脚皮香七个字。李怀林握紧发烫的玉简,发现上面的刻痕正随着雷击木的纹路慢慢变化,而纹路的终点,赫然指向学堂菜园的驴打滚麦田。
二柱举着脚丫子大喊:李哥!俺的脚皮不绿了!变成焦黄色的了!众人低头一看,他的脚趾缝里卡着个青铜小齿轮,齿轮边缘刻着个迷你鲁班像——只不过鲁班戴的不是帽子,而是个驴打滚造型的头盔。周木匠捡起齿轮,发现背面刻着行小字:厌胜术配脚皮,雷火不侵,百毒不忌。
这一夜,应天府的百姓又做了怪梦:周木匠用雷击木雕了个巨无霸驴打滚,朱元璋的光头当红豆馅,二柱的焦脚皮当芝麻糖霜,刚摆上餐桌就被戴绿毛面具的神秘人抢走,扔进个会唱《光头颂》的时空烤炉。而在梦深处,传来鲁班的叹息声:老夫就算把厌胜术刻满驴打滚,也挡不住拿脚皮当燃料的时空乱流啊...雷雨天的应天府上空,隐约有齿轮转动的声音,和着二柱磨脚皮的呼噜声,在学堂菜园长成驴打滚形状的乌云里,越传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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