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细雨像酸汤泡般黏腻,林枫啃着发霉的窝窝头路过悦来茶楼,突然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二楼的木梁像赵铁柱的酸黄瓜般拦腰折断,雕花栏杆碎成齑粉,吓得茶客们抱头鼠窜,泼翻的茶卤在青石板上画出歪扭的信天翁轮廓。系统弹窗在视网膜上晃成油条状:【检测到古代建筑力学缺陷!运用杠杆原理救援可解锁《论衡·物势篇》残页】。
校长!俺来搭把手!赵铁柱扛着腌菜缸冲过来,缸里的酸汤晃荡着,把他补丁摞补丁的裤腿洇成暗绿色,用俺的缸当支点!比县令老爷的官印还稳当!李二狗抱着算盘跟在后面,算珠上沾着从乱码书籍撕的西夏文残页:根据《九章算术》杠杆平衡公式,支点距离应......话没说完,王二丫已经把金丝头巾系在缸口当缓冲垫:先救人!上次你算错投石机角度,差点把自己炸上天!
救援现场堪称力学灾难片。苏九儿用纺锤测量裂缝角度,结果被赵铁柱溅起的泥点糊住镜片;小宝举着磁石吸掉落的铁钉,却把李二狗的算盘吸得撞上危楼,算珠蹦出结构应力不足的字样;最绝的是赵铁柱,他把腌菜缸楔进地基裂缝,用酸汤当润滑剂,结果酸汤腐蚀了木楔,整栋楼发出不祥的呻吟,吓得他抱头大喊:校长!楼在放屁!
笨蛋!支点要选受力均衡处!林枫抄起枣木撬棍,却发现撬棍弧度和赵铁柱的脊梁骨一样歪。他咬着牙撬动横梁,肌肉紧绷得像腌菜缸里的酸黄瓜,结果撬棍啪地折断,反弹的木屑扎进赵铁柱的屁股,疼得他跳起脚来,头上的酸黄瓜帽子飞进二楼雅阁,正巧砸中躲在桌下的茶楼老板。
用俺的撬缸棍!赵铁柱拔出腰间的腌菜缸扳手——那是用破庙门轴改的,表面还沾着去年的酸汤垢。他把扳手卡在梁柱间,用酸黄瓜当垫块:看!阿基米德都说好!李二狗的算盘突然自动运转,算珠排出力矩偏差180度的字样,话音未落,赵铁柱已经用力下压,结果扳手打滑,整个人摔进腌菜缸,酸汤哗啦泼在地基上,竟显露出和青铜齿轮相同的楔形纹路。
地基里有东西!苏九儿惊呼,纺锤尖挑开浮土,露出半截青铜齿轮残片,齿轮表面刻着洪武廿年造的字样——正是乱码中闪现的年号。林枫摸着齿轮边缘的缺口,发现竟和系统地图上的玉玺轮廓吻合,而齿轮凹槽里卡着的木屑,纹路与他们在时间裂缝中见过的授时历残页一致。
系统提示音带着木头断裂的吱呀声:【成功运用杠杆原理稳定危楼!解锁《论衡·物势篇》残页!获得成就【阿基米德支点】!触发隐藏线索:洪武廿年齿轮】。奖励的竹简里掉出片虫蛀的木板,上面用指甲刻着:杠杆撬破千层土,齿轮转出万年愁,金环指处,洪武秘藏。李二狗的算盘珠子蹦出齿轮材质=玉玺边角料的字样,惊得王二丫把金丝头巾都掉在了酸汤里。
变故发生在暮色降临时。当最后一名茶客被救出,危楼的梁柱突然发出蜂鸣,与青铜齿轮产生共振。林枫怀里的系统地图剧烈震动,地图上的海洋区域竟浮现出与齿轮相同的年号标记,而标记周围环绕着酸汤泡状的警示:【警告!洪武年间建筑暗语触发,请注意下一章《染色坊里的酸碱战》】。
校长,这齿轮咋看着像俺缸底的图案?赵铁柱用酸汤洗着齿轮,结果酸汤与铜锈反应,竟在齿轮表面显露出星图——那是他们在星图补全计划中见过的紫微垣,中心位置正是水下地宫的入口。苏九儿突然指着齿轮边缘惊呼:看!这缺口和擒纵机构的钟摆碎片吻合!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茶楼老板偷偷捡起一块齿轮碎屑,塞进了袖口。他的布鞋上沾着的酸汤,在青石板上画出染色坊的轮廓——那是下一章的场景。而在破庙方向,一只戴金环的信天翁正朝着齿轮标记振翅,金环折射的光芒,将洪武廿年四个字照成酸汤泡状,仿佛在诉说着被岁月腌渍的秘密。
赵铁柱扛着腌菜缸打了个饱嗝:校长,等俺用杠杆原理把县衙大门撬了,准能找出更多齿轮!王二丫白了他一眼,用金丝线绑住齿轮碎片:先把你掉在酸汤里的脑子捞出来吧,傻子!没看见齿轮上的年号和系统乱码对上了?
这一晚,破庙的磁石风铃在夜风中摇出《杠杆撬地球》的调子,混着酸汤的咸香。林枫望着青铜齿轮,发现年号中的廿字被酸汤腐蚀成了腌菜缸形状,而齿轮的转动痕迹,竟与系统地图上的时间流速一致。在齿轮的阴影里,一行用酸汤写成的小字缓缓浮现:【洪武秘藏的酸汤密码,藏在染色坊的红黄蓝里】——那是破庙师生即将踏入的下一场沙雕冒险,也是解开玉玺之谜的又一把荒诞钥匙。
赵铁柱突然指着齿轮惊呼:看!上面有俺的牙印!众人凑近,发现齿轮边缘果然有个月牙形缺口,和赵铁柱啃酸黄瓜的齿痕分毫不差。王二丫抄起纺锤敲他脑袋:准是你去年偷啃齿轮当酸黄瓜了!月光下,齿轮碎片微微发烫,与破庙的磁石阵产生共振,在地面投出染色坊的剪影——那里的染缸正咕嘟咕嘟冒泡,等待着破庙师生用酸碱知识揭开新的秘密。
细雨渐密,林枫将齿轮碎片收入怀中,感受到碎片与系统地图的共鸣。远处的染色坊传来若有若无的异味,混着酸汤与染料的气息,仿佛在召唤他们。而在系统地图上,洪武廿年的标记正在扩大,逐渐与水下地宫的坐标重叠,形成一个闪烁着酸汤光泽的神秘符号。
下一站,染色坊。林枫喃喃自语,拍了拍赵铁柱的肩膀,记得把你的腌菜缸洗干净,咱们要去染布了。染布?赵铁柱挠了挠头,能不能染成酸黄瓜色?这样俺的缸就和衣服配套了!王二丫翻了个白眼,拽着他往破庙走:先把你屁股上的木屑拔了再说!
夜幕降临,破庙的油灯亮起,映出众人忙碌的身影。李二狗在算盘上计算着染色坊的方位,苏九儿整理着光学仪器,小宝则抱着磁石在齿轮碎片上划来划去。窗外,信天翁的长鸣隐约传来,与磁石风铃的声音交织,形成一曲荒诞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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