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还是被痛醒的。疼痛让她勉强睁开了眼,但只能半睁,眼前是模糊的。这次身边有人。“她好像要醒了?”有人凑近了白茶。白茶并不怎么看得清楚,听的声音也很模糊,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白茶,你醒了?”白茶始终一动不动,眼睛半睁不睁。秦筏于是重新站直身体,俯视着手术台上的白茶。“没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