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苏城的繁华十里街上,有一座古老的葫芦庙。庙旁边住着一户本地的富贵人家,家中老爷名叫甄士隐,你乍一看名还以为是个隐士,再看看姓氏,真事儿隐,就不好听了。这位老爷不喜功名利禄,只喜欢养花、修草、喝酒、念诗。他呀,他呀最近正想着给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开蒙的老师。只是可惜的是虽然都已经请过了许多夫子,然而他的小女儿却多不满意。
正巧此时家中的奶妈抱着英莲走了进来,真是饮年岁半百,就只有这么一个3岁的女儿,那自然是百般疼爱。于是抱起银联来就要上街去看热闹。就在此时,街上走来一位邋遢光脚的癞头和尚,还有一位瘸腿蓬头的跛足道人,俩人纷纷颠颠地迎面走来。当看到甄诗颖抱着英莲的时候,这癞头和尚就大哭起来说道,
“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拖累爹娘的玩意儿抱在怀里干什么?给我吧。
说这话的人我不是皮痒欠抽吗?如果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是一巴掌上去了,然而咱们这位老爷却是一个和气的。不过甄士隐也只当他说的是疯话,抱着女儿就要走。只见这和尚又突然大笑起来,嘴里说道,惯养娇身,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
甄士隐听到这话,心里暗暗想到晦气。
“可是甄老爷,后学末进杨景升,这厢有礼了。”
听到后人有,后面有人,听到后面的人生便是回头一看,最近的后面站着一个高挑的后生,身上穿着儒衫,浑身上下很是朴素,然而最吸引人的也是最不能忘却的便那双剑眉目了,给人一眼的印象是相当不错端的是个正气的人。
甄士隐对这人是十分熟悉,此时他家隔壁那所葫芦庙里住着的一位穷酸书生走,此人名叫杨哲,字景升。他自称本出生于官宦家庭,只可惜家道中落,于是便效仿先圣孔子周游天下,如今暂时住在庙里以卖字为生,后来跟他们家都有交往,甄士隐见他谈吐不凡,却也没有年纪轻就轻慢于他。
“哦,原来是杨家秀才,今日碰到了便是缘分呐。”
“实不相瞒,确实是缘分。我本想到贵府见你,可是却到这里碰到了。”
“杨秀才可是有事相求,但说无妨。”
“非耶,非耶,我受老爷的恩惠已经有许多了。这是前些日子听闻养老爷家中正在为小公子聘请教习,小子本想前往,奈何想到天资愚钝,恐耽误了令公子。”
“嗨,我那淘气的丫头,已经赶走了不少的夫子。如今杨秀才有意,不妨一试。”
说回故事,甄老爷也就没有继续逛街的兴致,二人便来到了府中。甄老爷就叫丫鬟叫来英莲,只见得那丫头胖嘟嘟,大量的周围,似乎是见老师这样的场景惯了,见到杨哲这个陌生人也不感到拘谨。
“这边是女公子啊。果真憨态可掬,我看他木秀灵光,定是个聪明的种子。”
“杨秀才,莫要如此说。这小娃顽劣的很。”,虽说是这样,但这老爷听到杨哲这句话依旧是眉开眼笑。
“甄老爷。贵公子虽然聪慧,但年纪过小,是难用寻常的方法开蒙,你莫看我年纪轻,然而教书育人方面我亦有是几分心得的。”,杨哲心里想到那可不,几十年的人民教师。
“杨兄弟如此说,我便安心了。”
却说自那杨哲入了甄府做了教习之后,那甄府的女公子果然变了模样,本来他玩的他却总爱与杨哲待在一块儿,不仅如此,就连他家的几个小丫鬟也总是去到闲暇时候到那里去听课。
这令甄老爷感到十分高兴的同时又有几分疑惑,要不前些日子他也跟着去听了几回。却发现这位杨教习的授业方法却真是不同。
只见他不用什么《千字文》,百家姓等开蒙读物,而是如酒楼里的评书先生一般,先是说什么盘古开天之地,后女娲造人补天,语言通俗易懂,完全就是白话,而精彩之处表情丰富,语气抑扬顿挫,绝没有晦涩之处。
也不单单是如此。带到他将这些故事讲完之后,便要他的小女儿再说一遍,也不要求仅是全照着他说的说,而是能听多少便说多少。
不过是几日便得到了效果,那杨家公子逐渐表达清晰,口齿伶俐。时不时的还对那些神话中的人物进行点评一番,外乎是好坏,美丑之类。
那杨家秀才也跟他解释过,他这个年纪的娃子要求他们整日知乎者也之类,无异于是拔苗助长,应先是培养其兴趣,然后是因势力导顺其自然的发展,就如古代大禹治水一般。
甄老爷听此觉得颇有几番道理,又见自家的女儿,确实有几分长进。便也就欣然阴影了,顿时间喜上眉梢,不识得便邀杨景升于院中共同饮酒作乐,然而他却发觉美到酒酣之处。杨哲却不曾写作诗,心中便想到他恐不善此道,便也就没提过了。
却说杨哲这里已至甄府数月,为那女公子做教习,兢兢业业,但却也没有吃了多少苦,左右皆有丫鬟服饰。
“我这算是在封建社会走到了人生巅峰。没想到我在红楼的世界也是吃老师这碗饭啊。”,杨哲横躺在园亭里的椅上,不过多时便是憨声四起。
睡梦里他梦见,他在大学毕业之后,在乡村里做了五年的支教,后来却因为地震不幸去世,忽然间又梦到,四王八公理国公之后,可惜字又不受人待见,又是卒中旁之家中变没落了,迁离了京城,父母又是在路途中病逝,他便不由得灰心丧气,然后周游天下,后面又来到了姑苏歇脚。
“杨教习,杨教习,快醒醒。”
在睡意朦胧间,他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后又听到女子的呢喃软语。便在朦胧间睁开了眼睛,便忽然看到一个身着红色罗裙的丫鬟在叫她。
那丫鬟见他醒了又是很高兴,却又想到恐是打扰他好梦,脸上又生出了几分惶恐。
“娇杏姑娘,出了何事?”
“姥爷在前院会客,邀你前去见他呢。”
“好,我这就动身。”,杨哲听到是自己老板的召唤,便连忙翻身起来,跟着那娇杏去了,说实话,他对这个甄老爷有几分好感。都是听闻封建地主害死人,但至少这个甄老爷对他和家里仆人是十分不错的。
走过窗花门,来不过多时,便来到了前院。杨哲便见到我甄老爷和一个书生正在交谈。
“杨秀才,来,容我介绍,这位姓贾名雨村。”
“晚生杨景升,见过兄台。”,杨哲也不怯场,端端正正得问好。
“雨村,还礼了。”,那书生也是抱拳作礼。
“不知兄台可是湖州人士?”
“正是,不知杨兄弟何故有此一问,莫故也是同乡?”
“非也,我前些日子去过湖州,听兄台的口音有些印象,故有此一问。”,两者表面上却是默不作声,心里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妈了个巴子,竟然是贾雨村,这可是笑到红楼最后的人物啊。
不过多时便是三味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外有女子的咳嗽声传来,好奇之下,贾雨村就站起身朝窗外看。只见一个仪容不俗、眉目亲民的丫鬟正在外面摘花,贾雨寸不知觉就看呆了。这丫鬟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这位体格见状但却衣衫褴褛的穷酸书生,心里想到,这怕不就是老爷嘴里说的那什么贾雨村了吧。
而此时的贾雨村,心里却想到,嗨嗨,他中意我。
丫鬟又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想到,我家里没有这么窘迫的人,想必是他无疑了。而贾雨村发现这个丫鬟又看自己,瞬间狂喜,不禁心里连连称赞这个丫鬟确实有眼光。
一时间贾雨村看的目光发呆,脑袋发斜,嘴巴发直。看到杨哲嘴巴一抽一抽的,心里在想,果然这个普信男又在自我yy了。
“”逢此良辰雨村兄必有好诗啊。”,甄姥爷见到贾雨村窘迫的情况,连忙转移话题道。
说到做诗,贾雨村可就精神了起来。只见他一缕大袖,挺着腰身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在院里盘步,走了两三圈之后。许许念道:
“时逢三五便团圆,
满把晴光护玉栏,
天上一轮才捧出
人间万姓仰头红”
“”是哈,好好嘿,
我早就说你不是久居人下之人。”
杨哲心里想到这家伙做事果然是有一手,不过他学曹子七步作诗,确实过于装逼了。
甄真老爷这一夸,脸上更是红人了,恰有美人在旁边,并不由得更加得意,就连被罢官的抑郁也暂时放下了。然而他转头却看到杨哲却在那里低头,没有捧他的场。
“杨兄弟可有佳作啊?”,于是乎他就要想要试一试杨哲的斤两。
“不满,雨村兄,小子却不善此道。不过我曾听完一个神仙故事,不至于二位可愿听听。”
“如此甚好,还有此等奇闻。”,甄老叶听此连忙帮着杨哲应道。
贾雨村听到他这样说,以为他是认输服软,也就没有计较了计较。
只见得杨哲坐直身子,许许张口,色音清亮浑厚,道:
“满纸黄糖盐,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这故事还就得从这荒唐二字说起。话说在大黄山的无忌牙青梗峰下,有一块通灵的石头,整天都在那里郁闷。它疑惑不解,当初女娲娘娘用五彩石补天,为什么偏偏把自己这块遗忘在青艮峰下,一直感受着孤独和被冷落,心中才华无法施展。这石头又开始和自己较劲,直到有一天,一个僧人和一个道士结伴而行。他们聊着天,笑着走来,最后坐在了石头旁边。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他们开始讨论起红尘中荣华富贵的故事。石头听了,心里嘀咕着,想要体验一下富贵和温柔的滋味。于是,急忙请求两位大师把自己也带到红尘之中,感受一下那城池中的繁华和温柔的滋味。两位仙人听后,笑着回答道:善哉善哉。
红尘之中的确有不少快活的事,只是这些快乐都难以持久,正所谓美中不足,好事多磨,乐极生悲人非物患,到最后不过只是黄粱一梦,万金归空,这红尘不去也罢。虽然两位仙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可那蠢石头哪管得了这些,依旧坚持要往红尘中去。两位仙人也只当做是命中注定,对石头嘱咐道,你在红尘中就算不顺心也不能反悔,享受完了还要带你回来。随后只见僧人大手一挥,瞬间把一块硕大的蠢石头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美玉。之后把玉塞进袖子里,就和道士飘然而去。
却说那个石头不知道在红尘中经历了多少年岁,周周转转不知去了何处......”
主要跟他们讲的就是红楼的故事,只不过故事的背景是发生在先秦时期,将和氏璧和通灵宝玉联系在一起。
贾雨村和甄老爷听得如痴如醉,时不时的一声叫好。
“想不到这神仙,顽石也渴望着人间富贵。”,贾雨村最后不由得感慨的说道,似乎又是想到了自己把罢官不得志的情景,更加伤心起来。
“说到此处,雨村兄,现要何去啊?”
“本想到进京赶考,可是家中又没有银钱,只能暂时变卖字画。”
“雨村兄,何故不早说呢?府上颇有家资,我且为你拿些取用。”
于是甄老爷当即拿出50辆白银和两套东西交给贾雨村。
不过多时曲终人散,三人便各自回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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