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从贾母处出来,并没有回自己院中,而是径直出了二门。兴儿等在那里,将衣帽都预备好了,贾琏更衣后,就坐轿去了衙门。工作还得干,家事也得管,有多大的权,就得操多大的心。贾琏可不能跟贾政似的,在衙门里当官的时候满脑子想归隐,在家里要他管理家事的时候又说公事繁忙,反正就是该干嘛不干嘛,在哪儿的借口都是“忙”,其实就是在哪儿都是啥也不想干。贾琏明白,做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