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云苓探问。“没有然后了。”季清云虽从不怀念那段被打击到深渊的日子,但也万分感激严苛至极的夏老师和当初憋着一口气的自己,否则他很可能自满于天赋,科研生涯中途夭折。“夏老师现在就是外边大学那些研究生们所说的放养导师,基本不管组里的事儿。学生问了,他就回答,学生不问,他就喝茶。”即便是单位找他谈话也不改,依然故我,反正以他的资历和本事,离了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