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高俅率领着数千官兵,将梁山团团围住。
“焚厉天!你这个反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高俅站在阵前,指着山上破口大骂。
“我顶你个肺!”焚厉天毫不示弱地回骂道,“你个老阉狗,也敢来梁山撒野!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咬卵神功!”
焚厉天一声令下,梁山好汉们呐喊着冲下山去,与官兵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焚厉天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的匕首专攻敌人下三路,惨叫声此起彼伏,官兵们被他诡异的攻击方式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溃逃。
“丢,一群废物!”高俅气得脸色铁青,抽出宝剑,亲自上阵,与焚厉天战到了一起。
高俅虽然武艺不如焚厉天,但仗着多年的经验,倒也能勉强抵挡一阵。
“老阉狗,你的剑法也不过如此!”焚厉天一边躲闪着高俅的攻击,一边嘲讽道。
“小贼,休得猖狂!”高俅恼羞成怒,剑法更加凌厉。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就在这时,焚厉天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连忙侧身躲避,只见一把飞刀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谁?”焚厉天怒喝一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手中还拿着一把飞刀。
“矮脚虎王英?”焚厉天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你个王八羔子,竟敢偷袭老子!”
王英嘿嘿一笑,说道:“焚厉天,识相的赶紧投降,免得爷爷的飞刀招呼你!”
“你算哪根葱?”焚厉天不屑地冷哼一声,“也敢在老子面前叫嚣!”
“找死!”王英怒喝一声,手中飞刀接连射出,直取焚厉天要害。
焚厉天不敢大意,连忙闪躲,同时心中暗骂:这王英的飞刀果然厉害,看来得小心应付才行!
躲过几把飞刀后,焚厉天瞅准一个空档,猛地冲向王英……
焚厉天一个滑铲,姿势极其下流地从王英胯下钻过,同时不忘用头狠狠地顶了一下王英的裆部。“让你偷袭老子!让你放暗器!让你丫的当矮子!”焚厉天一边起身,一边不忘对着捂着裤裆满地打滚的王英补上几脚。
“哎呦!我的卵!我的卵!”王英的惨叫声响彻山谷,听得高俅眼皮直跳。他从未见过如此猥琐的打法,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老阉狗,看什么看!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焚厉天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坏笑地走向高俅。
高俅回过神来,连忙挥剑抵挡。然而,焚厉天的攻击方式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他根本无法招架。匕首时而刺向他的下三路,时而划向他的眼睛,搞得他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丢,你这打法也太恶心了吧!”高俅忍不住骂道。
“恶心?这才哪到哪啊!”焚厉天嘿嘿一笑,突然伸出两根手指,直插高俅的鼻孔。
“啊!”高俅惨叫一声,连忙后退,鼻血喷涌而出。
“老阉狗,服不服?”焚厉天得意洋洋地问道。
“你……你……”高俅捂着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服?那再来!”焚厉天作势又要上前。
高俅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停!我服了!我服了!”
“早说不就得了嘛!”焚厉天收起匕首,一脸欠揍的表情。
这时,梁山好汉们也已经将官兵们打得落花流水。
“撤!快撤!”高俅捂着鼻子,狼狈地逃下山去。
“哈哈!痛快!痛快!”李逵扛着板斧,哈哈大笑。
“哥哥,你这咬卵神功真是厉害!”阮小七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焚厉天挠了挠头,装作一副谦虚的样子。
众人回到聚义厅,焚厉天坐在主位上,环顾四周,说道:“兄弟们,这次多亏了大家的努力,才打败了高俅老贼。不过,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我们还要面对更多的挑战。所以,我们要更加努力地训练,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保护梁山,保护我们自己!”
“哥哥说得对!”众人纷纷附和。
“对了,吴用军师,你有什么好计策吗?”焚厉天看向吴用。
吴用沉吟片刻,说道:“如今朝廷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我建议,我们应该加强山寨的防御工事,同时也要积极发展壮大我们的队伍,招揽更多的人才。”
“嗯,军师说得有理。”焚厉天点点头,“那就按照军师说的办!”
接下来的几天,梁山好汉们在焚厉天的带领下,积极操练,加强山寨的防御。同时,焚厉天也开始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为梁山打造新式武器。
他先是教导工匠们制造了火药弹,然后又设计了一种连弩车,威力巨大,射程极远。
这些新式武器的出现,大大增强了梁山的战斗力。
一天,焚厉天正在聚义厅和众兄弟喝酒聊天,突然,一个喽啰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报!报!山下……山下有人求见!”
“哦?是谁?”焚厉天问道。
“说是……说是段景住。”
“段景住?金毛犬?”焚厉天一愣,“他来干什么?”
“他说……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哥哥。”
“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段景住被带了进来。
“小的段景住,拜见咬卵将!”段景住跪在地上,磕头说道。
“起来说话。”焚厉天说道。
“谢咬卵将!”段景住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的听说咬卵将重振梁山,特来投奔。”
“哦?你有什么本事?”焚厉天问道。
“小的……小的擅长偷马。”段景住低着头说道。
“偷马?”焚厉天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本事还真是……特别啊!”
“丢!老子正愁缺马呢!你来的正好!”李逵兴奋地说道。
“你既然来了,以后就跟着我吧!”焚厉天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段景住连忙问道。
“以后不许再偷马了!”焚厉天说道,“尤其是不能偷梁山的马!”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段景住连忙保证。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留下吧!”焚厉天说道。
就这样,段景住加入了梁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梁山好汉。
然而,焚厉天并不知道,段景住的到来,将会给梁山带来一场巨大的危机……
段景住的到来,给梁山带来了短暂的热闹。这厮虽然胆小如鼠,却有一张巧嘴,把偷马的经历说得绘声绘色,逗得李逵哈哈大笑,直拍大腿叫好。
“丢你老母!你这厮偷马的本事,比俺老李杀人还利索!”李逵说着,顺手抄起酒碗,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不敢当,不敢当,李逵哥哥过奖了。”段景住陪着笑脸,点头哈腰。
焚厉天在一旁冷眼观察,这金毛犬果然名不虚传,溜须拍马的功夫一流。不过,他心里也清楚,段景住这种人,留着或许还有点用处。
“段景住,你既来梁山,以后便是我兄弟。不过,你这偷马的勾当,以后可得收敛些。”焚厉天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是是是,咬卵将教训的是,小的以后定当痛改前非,为梁山效犬马之劳!”段景住连忙保证。
接下来的几天,段景住倒也安分守己,没有再出去偷马。焚厉天暗中观察,发现这厮除了偷马,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于是,他便把段景住安排在了马厩,负责照料马匹。
这天晚上,焚厉天正在房里研究从现代带来的几本军事书籍,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回事?”焚厉天推开门,只见几个喽啰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报!咬卵将,不好了!马厩……马厩着火了!”
“什么?!”焚厉天心中一惊,连忙冲向马厩。
只见马厩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马匹嘶鸣声不断传来。梁山好汉们正忙着救火,但火势凶猛,一时难以控制。
焚厉天冲进马厩,冒着浓烟烈火,将几匹被困的马匹救了出来。
“快!快去打水!”焚厉天大声指挥。
经过一番努力,火势终于被控制住了。但是,马厩已经被烧毁大半,许多马匹被烧死烧伤。
“这火是怎么起的?”焚厉天脸色阴沉地问道。
“不知道啊,咬卵将,小的们巡逻的时候,突然就看到马厩着火了。”一个喽啰战战兢兢地回答。
焚厉天环顾四周,眉头紧锁。这场火来得蹊跷,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去把段景住叫来!”焚厉天说道。
不一会儿,段景住被带了过来。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神闪烁不定。
“段景住,这火是怎么回事?”焚厉天盯着他,语气冰冷。
“我……我不知道啊,咬卵将。我……我一直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段景住结结巴巴地回答。
“你撒谎!”李逵一把揪住段景住的衣领,“你小子肯定知道些什么!快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段景住拼命摇头。
焚厉天仔细观察着段景住的表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段景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焚厉天语气更加冰冷。
段景住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我……我……”段景住吞吞吐吐,不敢说下去。
“说!”焚厉天怒吼一声。
“我……我偷了几匹马……”段景住终于说出了真相。
“什么?!”众人一片哗然。
“你偷马?你偷了谁的马?”焚厉天强压着怒火问道。
“我……我偷了梁山的马……”段景住低着头,不敢看焚厉天的眼睛。
“你!你竟敢偷梁山的马!”李逵怒不可遏,挥起拳头就要打。
“慢着!”焚厉天拦住李逵,“段景住,你为什么要偷马?你把马偷到哪里去了?”
“我……我想把马卖掉,换些钱……”段景住哭丧着脸说道,“我……我欠了赌债……”
“你个畜生!”李逵破口大骂,“为了还赌债,竟然偷梁山的马!你该死!”
“段景住,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焚厉天冷冷地说道,“我本来以为你只是胆小怕事,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你走吧,梁山不欢迎你!”
“咬卵将,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段景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滚!”焚厉天怒吼一声。
段景住不敢再求饶,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梁山。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段景住的离开,只是一个开始……就在段景住被赶出梁山的第二天,梁山脚下出现了一支军队。这支军队,正是高俅率领的官兵!
高俅竟然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段景住投靠了高俅?他出卖了梁山?
焚厉天站在聚义厅,看着山下黑压压的官兵,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焚厉天眯起眼睛,像一只嗅到腥味的野猫。“丢赛,我顶你个肺,这小子指定是投敌了!奶奶的,敢阴老子!”
李逵一听,火冒三丈,蒲扇大的巴掌往桌子上猛地一拍,震得茶杯乱跳。“俺这就下山剁了那厮!”
“铁牛且慢,”吴用摇着羽扇,眉头紧锁,“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高俅来得太快,就算段景住投敌,也来不及通风报信。其中必有蹊跷。”
焚厉天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军师说的对,这事儿透着股怪味儿。段景住那怂货,偷马是为了还赌债,他要是真投了高俅,不得先捞点好处?哪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
“咬卵将的意思是……”花荣沉吟道。
“老子怀疑,咱们梁山有内鬼!”焚厉天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众人心头一跳。
此言一出,聚义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内鬼?这可是个天大的事儿!
“这……这怎么可能?”史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咱们梁山兄弟,个个都是忠义之士,怎么会出内鬼?”
“九纹龙,你太天真了!”阮小七撇了撇嘴,“这世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呢?”
“小七说的不错,”林冲也沉声说道,“如今宋江哥哥不在了,人心涣散,难保不会有人起了异心。”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着谁会是内鬼。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迅速生根发芽,在众人心中蔓延开来。
焚厉天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面,心中暗自冷笑。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肃清梁山内部,巩固自己地位的借口。段景住的背叛,恰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都闭嘴!”焚厉天一声怒吼,震慑住了众人,“现在不是互相猜忌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对付高俅!”
“咬卵将说得对,”魏定国站出来说道,“咱们先商量一下如何御敌,内鬼的事情,等打退了官兵再说。”
“俺也觉得该这么办!”李逵瓮声瓮气地说道,“先干翻高俅那厮,再慢慢收拾内鬼!”
于是,众人开始商议对策。焚厉天表面上参与讨论,实则暗中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决定由林冲和花荣率领一部分人马下山迎敌,焚厉天则带着剩下的人留守山寨,以防万一。
“林教头,花荣兄弟,此战关系到梁山的生死存亡,务必小心谨慎!”焚厉天郑重地叮嘱道。
“咬卵将放心,我等定当拼死杀敌,保卫梁山!”林冲和花荣抱拳领命。
送走林冲和花荣后,焚厉天将吴用、李逵、鲁智深等人叫到一起,秘密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军师,你觉得这内鬼会是谁?”焚厉天开门见山地问道。
吴用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咬卵将,依我之见,这内鬼很可能就在我们之中。”
“什么?!”李逵瞪大了眼睛,“军师,你可不能乱说啊!咱们都是过命的兄弟,谁会是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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