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舒适的草地上醒来,经过一夜的时间身上的衣服都干了,“真舒服啊!”刚想伸个懒腰,忽然觉得左臂有一阵酸麻,原来是美丽姑娘的头枕在了上面,她半身侧卧双腿微弯,居然搭在我左腿上面,我从近距离看着她美丽的小脸儿,加上她全身散发着体香,让我不由得浮想翩翩,就好像新婚小夫妻那样幸福甜蜜。不自觉的多嗅了几下,什么味道这么呛?咳、咳、咳,鼻子里充斥着一股烧焦的味道打断了我“美好”的思绪,环顾四周,那匹马躺在不远处休息,除了周围的一小块草地还算完整,其它地方都已经烧光了,这个草原是不是野生的没人管呢?要是种植这片大草原得不少钱吧?如果单纯地赔钱就好办多了,毕竟经过自己不懈的努力,这几年下来还算攒了不少积蓄,再加上干姐给的钱应该够了。好,我心里打定主意就这么办吧,如果以后追究下来大不了赔钱就好啦,这个应该没有多大的罪吧?想罢,便转头继续看着美丽姑娘,没办法,现在草原上就只有她和那匹马可供我欣赏,我果断选择了她,一丝淡淡微风吹过,她长长的秀发随风摆动,我虽然不是头发控,但不得不承认我又一次看呆了。“阿嚏”、“阿嚏”发梢轻触鼻尖,使我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美丽姑娘也许是被我吵醒了,虽然显得满脸的不情愿,但还是慢慢睁开眼睛,当看见我在她身边显得有些吃惊,让她更吃惊的是居然躺在我的手臂上,她从脸颊迅速红到了耳根,忙起身整理衣服;见自己衣衫完整,长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感叹我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美丽姑娘跑到河边蹲了下去,转头说道:“你……不许……偷看!”我也从草地上坐起来,来回摆动双臂活动一下筋骨,顿时觉得酸麻之感消除了不少,径直走向河边准备洗漱一番。“啊~”她见我过来娇羞的大叫着,“你别看!”我用双手捂住眼睛,说道:“好的,我没看。”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挡住眼睛的手指间露出较大一点的缝隙也很“正常”嘛,不得已看的不能算偷看,那就不能怪我喽:原来她在河边洗漱,衣衫领口处露出雪白而又细腻的皮肤,我无意间隐约发现她左侧锁骨上竟然有一个类似火苗那种诡异纹身,再联想到她武功不弱,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参加了某个社团,还是在做什么间谍之类的,她在我心中的好感度明显消减了不少,早点儿离开为妙。可我转念一想,如果抓住间谍或者坏人,算不算是戴罪立功?说不准我可以免除所有的罪名,至少可以减免刑期。当下有了主意,打入“敌人”内部——做卧底!美丽姑娘出浴完毕,用长丝巾挡在身前,将衣物抛向空中,落下瞬间已将身体包裹,一个转身衣服已经穿好——帅。有这精彩情形使我不自觉地放下了摆样子的双手,生怕错过某个细节,哇~哇~看得我血脉喷张,不争气的鼻子又流出两行冲动的鲜血。她指了指我的鼻子道:“你……又在……练功?”我用袖子一抹道:“咳~咳,嗯,这都被妳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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