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很深了,风在干枯的树梢上呼啸而过。风声,似乎成了这个寒夜唯一的声音。俞非晚所在软绵绵厚实的新被子里,脚一下一下轻轻触碰着灌满热水的瓶子。屋子里虽然没有火炉,但并不觉得冷。俞非晚满意的眯了眯眼睛,静静的聆听着窗外时而急时而缓的风声,就好似在诉说着故事。老太太忙忙碌碌,又灌了个热水瓶,外头还包着一层包,塞进了俞非晚的被子。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