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整理好自己，抽出湿巾擦了擦嘴角。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她眼里带着欣赏。
“当然，我可是……”周楠得意地挑眉，“你手法这么专业，以前做什么的？”
“酒吧陪过酒，后来攒钱开了服装店。”她语气坦然，“现在想怎样就怎样——高兴了白送，不高兴千金不换。”
周楠会意一笑。
轮胎碾过枯枝，轿车彻底隐入黑暗。
周楠将车停在偏僻处，熄了火。
黑暗中，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车身剧烈摇晃着，隐约传出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周楠双腿发软地靠在座椅上。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刺激——在野外放纵自我。
女人时而伏在车前，时而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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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女人递来一支女士香烟。
周楠抽了两口，觉得不够劲。
副驾上的女人双颊绯红，眼神迷蒙，似乎还沉浸在余韵中。
“住哪？送你回去。”周楠看了眼表，已经深夜。
“嗯。”女人慵懒地应着，突然央求道：“能让我在你车里拍几张照片吗？再录段视频。”
“随你。”周楠爽快答应。
毕竟刚温存过，总不能翻脸不认人。
车停在一处高档小区门口。
周楠下车让出驾驶位，女人立刻兴奋地摆起姿势。
她对着镜头左拍右拍，还让周楠帮忙录了段视频。
朋友圈刚发出去，就引来一片艳羡的评论。
回到出租屋已过午夜。
周楠强打精神取出基因药剂，一饮而尽。
起初是暖流涌动，很快却变成钻心的疼痛。
他蜷缩在床上，冷汗涔涔。
骨骼发出咔咔的脆响，肌肉不受控地抽搐着。
“见鬼！”周楠试图稳住身体，却完全使不上力。
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他蜷缩在地板上，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要命…”冷汗浸透了衣衫。
他后悔不该贪杯，现在连呼吸都像刀割。
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
晨光透过窗帘时，刺鼻的腐臭率先唤醒了他的意识。
睁开眼，满身黑泥正散发着下水道般的恶臭。
“洗髓伐筋？”他盯着黏腻的污垢，突然发现四肢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
但现在顾不上惊喜，他捏着鼻子冲向浴室。
水柱冲刷下，黑泥像沥青般顽固。
三遍沐浴露才勉强洗净，整瓶清洁剂见了底。
擦干身体时，他忽然僵住了。
“这…”镜中的变化令他屏住呼吸。
昨夜缠绵时的记忆还清晰如新，但此刻的尺寸明显超出了原有认知。
周楠站在镜前，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自己。
原本松垮的腹部如今线条分明，八块腹肌清晰可见。
手臂肌肉结实有力，整个人挺拔匀称。
他的发丝乌黑亮泽，五官更加立体，眼神明亮有神。
虽然变化不算翻天覆地，但整个人散发着阳光俊朗的气质。
“太神奇了！”他忍不住赞叹。
这基因药剂的效果远超预期，付出再大代价也值得。
收拾房间时，他发现床单被褥上沾满黑色油污，散发着刺鼻气味。
他迅速卷起这些脏污，扔进楼下垃圾桶。
“天啊，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像是化粪池炸了！”
路过的居民纷纷掩鼻躲避。
周楠快步离开现场，走向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几个年轻人正围着豪车拍照，见到车主现身，投来艳羡的目光。
启动引擎扬长而去后，他开始了规律的生活：白天上课，晚上接几单滴滴。
在直播平台，他化名“楠方周末”一掷千金，短短数日就豪掷数百万，成为全网热议的土豪。
各大主播争相讨好，不少女主播更是私发露骨照片，试图引起这位神秘金主的注意。
周楠的微信里挤满了女主播的好友申请。
各种类型的女孩都主动联系他，从清纯学生到性感御姐，应有尽有。
他建了个专属群聊，把最漂亮的主播都拉了进去。
作为群里唯一的男性，他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为了留住这些女孩，周楠每天都会在群里发上万元的红包。
这让主播们更加不愿退出，甚至还有更多人想加入，但都被他拒绝了。
这天，周楠正和知名主播“卡卡”热聊。
这位“三少”成员和他相谈甚欢时，一条新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是古河编辑。”
“在吗？”
“在的，是谈小说版权的事吧？”周楠语气里透着兴奋。
“对，我已经联系好了，作者们都愿意出售版权。
你能来趟魔都签合同吗？”古河的声音同样激动。
按照约定，每本书周楠能拿两万提成，这几天算下来，他已经赚了几十万。
光是想想就让人心跳加速。
“没问题，我明天就飞过去。”周楠强压着喜悦答道。
“合同我会准备好，你记得带够资金。
作者们都不容易，款项得及时结清。”古河特意提醒道。
“放心，绝不会拖欠。”周楠爽快答应，“能把报价单发我看看吗？”
两万一本的提成，自然不能白给。
砍价的事，他全权委托给了古河。
钱不是重点，关键是要把版权攥在手里。
“稍等。”古河很快发来一份文件。
清单上罗列着各作品的报价：
《盗墓笔记》一百万——这是周楠承诺给三叔的价，没变。
《鬼吹灯》八十万。
《琅琊榜》五十万。
《杉杉来吃》二十万。
此时《杉杉来吃》还没大火，只是个短篇。
此外还有《人民的名义》《余罪》《三生三世》第一部、《花千骨》《何以笙箫默》《微微一笑很倾城》《极品家丁》，以及刚完结的《斗破苍穹》《神墓》等。
总共二十八部精品，全被周楠收入囊中。
可惜当下IP热度未起，这些作品的价格还不算高。
等日后IP价值飙升，这批版权绝对让人眼红。
总价一千多万，但对周楠来说不值一提。
……
“价格没问题，明天见。”周楠爽快敲定。
这些版权的归属很复杂：有的在作者手里，有的被公司持有，还有些已经实体出版或发布于其他平台。
周楠不想浪费时间亲自联系，便委托编辑古河帮忙。
古河在业内人脉广，办事效率高。
周楠开出两万一本的报酬，双方很快达成合作。
“合同我明天准备好”，古河爽快地答应。
当晚，周楠订了飞往魔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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