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蒋南孙和父亲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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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纸的事改天再说。”

戴茜轻抿咖啡。

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您这话真冷漠。”

蒋南孙皱了皱鼻子。

这不是成年人都该懂的道理吗?戴茜轻拍她肩膀。”

付出不一定有收获。

挫折也是种成长。”

您和姨父离婚时也这么说?蒋南孙调皮地问。

我们五年前就分居了。

最近才回来办手续。”

戴茜晃了晃项链。”

戒指还他了。

这项链是离婚礼物。”

“您送他什么?”

“他什么都不要。”

真不送啊?蒋南孙睁大眼睛。

既然不要。

何必勉强。”

戴茜浅笑。

“说不定是客套呢?”

“哪有那么多客套?浪费时间。”

蒋南孙正要接话。

服务员送来咖啡。

她轻啜一口。

听小姨继续道:“当年他说要离婚。

我问会不会后悔。

他说不会。

后来他反悔了。”

“我不反悔。

说出口的话就要负责。

总得长点记性。”

戴茜目光悠远。

从包里取出文件袋:“下午的飞机。

把这个送到精言集团。

报我名字放叶瑾言办公室。”

“叶瑾言?精言集团那位?”

蒋南孙挑眉。

“对。”

戴茜点头。

“怎么了?”

“你前姨父的公司资料。”

戴茜停顿片刻。”

他想和叶瑾言合作个项目。”

“离婚了还帮他?”

蒋南孙轻笑。

“毕竟是一家人。”

戴茜语气平静。

“听说叶瑾言很厉害。

你们认识?”

“老交情了。”

魔都大学校园里。

沈言正打算去商场添置新衣。

却被董教授的电话打断。

午饭后。

他径直走向博导楼。

教授不在。

桌上却留了任务。

研究生生活总是忙碌。

比起其他导师的学生。

沈言还算轻松。

以他现在的资产。

本可悠闲度日。

但他喜欢助教工作。

更舍不得离开这个穿越后的主战场。

办公室里。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沈言专注工作。

浑然不觉时间流逝。

蒋家客厅。

蒋澎飞正与西装青年品茶长谈。

“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

蒋父抿了口茶。”

我女儿学建筑。

天赋一般。

让她学琴。

是想培养艺术气质。”

青年轻抚琴弦。

笑容得体:“女孩子确实需要高雅气质。

对前途有帮助。”

蒋澎飞满意地点头。

他就欣赏这样有修养的年轻人。

谈话间。

门突然被推开。

蒋南孙夹着文件袋走进客厅。

“可算回来了。”

蒋澎飞朝客人点头示意。

拉过女儿的手。”

南孙。

这是费老师。

特意给你请的小提琴教师。”

两人简单寒暄。

“费老师专攻欧洲音乐。

维也纳音乐学院毕业。”

蒋澎飞热情介绍。”

现在不少名媛都跟他学琴。

还能参加高端沙龙。

结识精英人士。”

“环境造就人嘛。”

费老师笑着补充。

“没兴趣。”

蒋南孙轻笑。”

学琴就学琴。

何必掺和社交?”

“你以为学琴只是练指法?”

蒋澎飞比划着拉琴动作。”

这是提升阶层的途径。”

“费老师。

很感谢您的好意。”

蒋南孙转向教师。”

如果单纯教琴。

我很乐意。

但其他安排就算了。”

“蒋小姐可能有些拘谨。

慢慢会适应的。”

费老师保持微笑。

“我从不知拘谨为何物。”

蒋南孙语气平静。”

是父亲向往所谓上流社会。

您该带他去见识。”

说完便要离开。

“怎么说话的?”

蒋澎飞皱眉。”

老师来帮你开拓眼界。

免得你被章安仁那种人蒙蔽。

优秀的对象多的是。”

“我的人生。

为什么要陌生人插手?”

蒋南孙头也不回地反问。

“南孙。

学琴不只是学琴。”

蒋澎飞脸色阴沉。

敲了敲琴盒。”

名牌衣服、高级沙龙、最好的琴和老师——我砸钱培养你。

图什么?”

“找对象也得门当户对!那个彰安仁瘦得像竹竿。

浑身上下透着寒酸。”

“你这不是谈恋爱。

是鬼迷心窍!”

他声音越来越高。

指节发白。

“早知道学琴是为了攀高枝。

我宁可当一辈子傻子!”

蒋南孙攥紧琴弓。

胸口剧烈起伏。

二十岁的姑娘还不懂生活的刀有多快。

她眼里燃着两簇火。

一簇烧向父亲。

一簇映着对爱情的幻想。

清脆的巴掌声让空气凝固。

费老师缩在角落。

看着蒋澎飞颤抖的手和女孩脸上的红印。

茶壶突然倾斜。

茶水漫过琴弦。

蒋澎飞刚要道歉的表情瞬间扭曲。

“衣服?头发?都还你!”

楼梯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剪刀咔嚓作响。

满地散落的名牌衣物和碎发让蒋澎飞捂住胸口踉跄后退。

费老师悄悄带上门时。

听见陶瓷砸在木地板上的碎裂声。

蒋南孙沉默以对。

此刻内心的冲击令她无心理会旁人。

情绪失控下。

她难得展露出倔强任性的一面。

蒋南孙摔门冲进卧室。

抓起手机拨通了朱琐琐的号码:“快来接我!我跟老爸闹翻了。

现在就要去剪头发。”

吵架就剪头发?你疯了吧?电话那头传来朱琐琐的惊呼。”

等着。

马上到。”

挂断电话。

朱琐琐叹了口气。

她刚到家没多久。

天色已晚。

实在不想出门。

但想到是闺蜜的急事。

还是硬着头皮向表哥借了电动车。

好在理发店离骆家不远。

骑电动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见面时。

朱琐琐忍不住责备:“你疯了吗?平时最宝贝的头发说剪就剪?”

她早听蒋南孙说了事情经过:名牌包和衣服扔了一地。

还当着父亲的面剪断了长发。

想到那个场景。

朱琐琐就头疼。

作为从小到大的闺蜜。

朱琐琐太了解蒋家了。

蒋父对这个独女宠爱有加。

简直捧在手心里怕化了。

每次去蒋家做客。

她都忍不住羡慕好友有这么好的父亲。

你现在还在读书。

没有收入。

以后怎么办?朱琐琐忧心忡忡地问。

她望着闺蜜倔强的侧脸。

心里五味杂陈。

这样的家庭温暖。

她也渴望拥有。

可惜…

朱琐琐暗自摇头。

闺蜜这次确实冲动了。

生活费能有多少开销?蒋南孙边烫头发边说。

她正把留了多年的长发剪短。

心里有些不舍。

你真能控制住开销?朱琐琐挑眉。”

光这个发型就要花不少钱吧?她太了解这个闺蜜了。

卡里还有余额呢。”

蒋南孙笑道。”

真缺钱就找朋友周转。”

她笑得眉眼弯弯。

少听那些甜言蜜语。”

朱琐琐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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