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那座奢华洞府之内,珍贵的夜明珠被他狂怒之下尽数砸碎,价值连城的古董玉器化为一地齑粉,洞府内的侍女仆役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萧!永!痕!”周康双目赤红,面容扭曲得仿似地狱恶鬼,从牙缝中挤出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名字,“本少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他猛地一脚踹翻身前的千年紫檀木桌,桌上的灵茶玉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赵龙那个废物!凝脉境三层,竟然被一个刚入外门的杂碎一招秒杀!简直是奇耻大辱!”周康胸膛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还有那个贱人!那个跟在萧永痕身边的贱人,究竟是何方妖孽?竟敢当众折辱我周康的人!”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慕容冰璃那清冷绝艳,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绝世容颜,心中那股邪火更是“噌”地一下蹿得老高。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来人!”周康厉声咆哮。
一名身着黑衣,气息阴冷的内门弟子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单膝跪地,声音沙哑:“少主有何吩咐?”
“血煞堂的人,联系得怎么样了?”周康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寒芒。
“回少主,血煞堂堂主血屠,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合作’。只要少主您一声令下,他麾下那群亡命之徒,随时可以动手,保证让那萧永痕死无葬身之地,神魂俱灭!”黑衣弟子语气森然,充满了血腥味。
“很好!”周康嘴角咧开一个残忍嗜血的笑容,“告诉血屠,本少要的,不仅仅是萧永痕的命!还有他身边那个贱人!本少要活的!本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周康的下场,会比死还要凄惨百倍!”
他眼中闪烁着变态的淫邪与暴虐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慕容冰璃在他胯下婉转承欢,苦苦哀求的凄惨模样。
“另外,”周康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与阴毒,“孙德才那边,陨星原的名额,安排得如何了?本少要确保万无一失,让那萧永痕和贱人,都给本少乖乖地滚进那个九死一生的鬼地方!”
“少主放心!”黑衣弟子胸有成竹地说道,“孙德才那老东西,早已被我们捏住了把柄,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逆您的意思。
陨星原的名额,他已经替那两人‘打点’妥当了。只等三日之后,他们便会自投罗网!”
“桀桀桀……”周康发出一阵夜枭般的得意怪笑,声音中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怨毒与疯狂:
“萧永痕啊萧永痕,本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不能从陨星原那个修罗地狱里活着爬出来!
就算你侥幸不死,血煞堂的那些豺狼虎豹,也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萧永痕和慕容冰璃在陨星原中惨遭围杀,最终绝望惨死的血腥画面,心中的郁结之气,这才稍稍舒缓了几分。
暗流汹涌,杀机已现!
一张针对萧永痕与慕容冰璃,足以颠覆乾坤的惊天罗网,已在紫霄剑宗的阴影中悄然织就。
那无形的丝线,淬满了最恶毒的诅咒与最致命的陷阱,只待猎物懵懂踏入,便要将其绞杀至渣!
而此刻,身处风暴中心的萧永痕与慕容冰璃,对此却如稚子般浑然未觉。
孙德才那老狐狸方才离去,萧永痕指尖摩挲着那块残破兽皮地图,其上散发的苍凉蛮荒气息,仿佛诉说着万古秘辛。
他嘴角噙着一抹洞悉一切的弧度,深邃的眸子犹如星空般难以捉摸。
“冰璃,看来这陨星原,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热闹百倍千倍啊!”他随手将地图抛给身旁的绝色佳人。
慕容冰璃玉手接过,冰雪般的眸光落在地图之上,细细端详之下,一双剑眉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这地图上的古老禁制,玄奥莫测,以我如今凝脉境五层大圆满的修为,竟也无法窥探其分毫玄妙。看来,那所谓的上古秘藏,绝非空穴来风那般简单!”
“何止不是空穴来风!”萧永痕眸光深邃,闪烁着智珠在握的精芒,“那孙德才,不过是某个更大棋局中,一枚微不足道的弃子罢了。他身后,定然还牵扯着足以让一方天地都为之颤栗的恐怖存在!”
他微微一顿,话锋陡然凌厉,语气中却夹杂着一丝只有两人才能意会的戏谑与霸道: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什么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只要敢挡在我萧永痕的通天大道之前,便要叫他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话音未落,他猿臂一舒,已将慕容冰璃那温香软玉的娇躯揽入怀中,在她光洁如顶尖美玉雕琢而成的额头上,霸道地印下一吻,嗓音带着一丝令女人迷醉的沙哑与磁性:
“当务之急,还是先将我们体内这暴涨的修为,彻底稳固下来。毕竟,接下来的陨星原,可是一场真正的血战,一场生死试炼,容不得半点疏忽大意!”
“嗯。”慕容冰璃俏脸微红,乖巧地点了点头,如小猫般依偎在萧永痕那坚实滚烫、仿佛蕴藏着火山般磅礴力量的胸膛,感受着他那沉稳而强劲有力的心跳,一颗芳心瞬间被无尽的安宁与温暖所填满。
这个男人,虽然霸道得让她有时候恨不得咬他一口,腹黑得让她时常哭笑不得,甚至某些时候坏得让她银牙暗咬,却总能在最惊心动魄的时刻,给予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绝对安全感与依靠。
仿似只要有他在身旁,纵使天塌地陷,日月无光,他也能一手撑起,为她缔造一片永恒的晴空!
接下来的两日,石屋之内,春光旖旎,玄奥气息流转。
萧永痕与慕容冰璃足不出户,心无旁骛,全力巩固着体内那因七彩琉璃圣果而暴涨的修为。
七彩琉璃圣果的药力,堪称逆天!虽让他们修为如坐火箭般一日千里,但也因此,根基不免有些虚浮,犹如空中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