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姮道:“前些时来的,我哥是游商,打小跟着他到处跑。”听见她是才来不久的外地人,女人顿了顿,只说些不要紧的话。旁边的人也默默住了口,不再提河水的事。姜姮一边捶打着衣裳,一边唉声叹气:“这年头生意可真是不好做啊,我哥箱子里那些头油胭脂,上等的成色,一路上对半的价都卖不出去,全砸手里了。”这话一出,几个女人都眼睛亮了。“对半的价?你哥他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