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原本满怀期待,却遭受了极大的打击,心情从高峰跌至谷底。
他们前来时,心中还满是如果鸿钧肯出手,镇元子必然不在话下的自信。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鸿钧会断然拒绝他们的请求。
本以为师徒的情分尚存,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没有鸿钧的援助,他们即便拼尽全力,也难敌镇元子,生死未卜。
即便面临绝境,鸿钧大概也不会有所动作,镇元子顶多受到几句轻描淡写的责备。
而他们,不仅徒受皮肉之苦,还无法得到任何形式的补偿,问题反而愈发严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至于鸿钧提出的天婚建议,更是荒谬绝伦。
他们修行的六根清净,岂能和镇元子那般行事。
若真如此,他们将成为众人的笑柄,连弟子也将离他们而去。
虽然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鸿钧既然提出,显然是知情的,表明他非不能助,实不愿助。
面对这样的态度,他们也只有默默接受,无话可说。
接引心中愈想愈感不平,他如此忍气吞声,结果却只换得寥寥无几的成果,这让他怎能接受?他与准提都满腔怒火,因而并未刻意掩饰自身的气息,那股浩瀚的圣道之力不由自主地弥漫开来。
当他们踏足天庭的地界,那股令人敬畏的圣道气息立刻引起了天庭中大妖们的关注。
“出了何事?莫非有圣者降临我天庭?”
“未知其详,且去一探究竟,若真为圣者来临,我等理应出迎。”
在东皇太一的率领下,一群大妖迅速集结于南天门,恰与怒气冲冲的接引和准提相遇。二人本就情绪激动,见这些大妖目光诧异地注视着自己,心中的火气更甚。
“有何好看?未见过我等?”接引本就怒火中烧,加之感受到四周仿佛带有讥讽的目光,他的圣人威压随之增强。
一时之间,即便是强如帝俊、东皇太一也露出惊愕之色,不明白这两位究竟为何发此狂态。而一些修为较浅的大妖更是承受不住这股压力,当场口吐鲜血,面色如纸。
见到这些大妖的惨状,接引和准提却放声大笑,心中的郁结似乎在这笑声中得到了些许释放。
准提那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天庭妖仙,包括高坐在上的帝俊和东皇太一,他们那副不将天庭众人放在眼里的姿态显露无遗。
随即,两人径直向洪荒的深处行去,对周围天庭众神的目光视若无睹,这种无礼的态度使得东皇太一怒火中烧。
他们怎能如此蔑视他人?
这两个家伙为何要将天庭拖入这场怒火?
为何要将他们的怒气倾泻在我们身上?
帝俊和东皇太一的面色都变得极其难看,所谓的圣人,难道就因为天庭没有圣人坐镇,便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欺凌?
尽管身为天帝的帝俊面对这样的侮辱也只能忍气吞声。
但东皇太一却不同,他本就易怒,此刻更是被接引和准提的行为激得失去了理智,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
“接引、准提,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东皇太一铭记于心,待他日我若成就圣位,必当让你们付出代价!”
东皇太一的双眼赤红,理智已被怒火吞噬,仇恨已深,此刻他哪还顾得上对方的身份。
他的誓言未曾遮掩,很快便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
毕竟,圣人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
过往之事历历在目,镇元子的弟子们就曾大闹天庭,大罗金仙级别的存在在天界掀起风波,却未受到任何惩罚。
这一切纷争,根源皆因那些人背后有圣人之力撑腰。往昔之事,天庭或许确有疏失,内心自是明了。
争夺镇元子之功德,天庭难辞其咎,那些弟子奉师命挑战天庭,尚可理解。
然而今次,天庭无端遭受圣人之怒,实属不公。
显然,接引与准提是存心挑起事端。东皇太一岂能容忍,不仅要发声,还要让他们二人亲耳听闻。
即便没有圣人之助,天庭亦非任人宰割之地。
接引与准提闻言,行进中的步伐一顿,回头藐视地看着东皇太一。
脸上浮现轻蔑的笑容,仿佛在嘲讽:凭你那微末修为,竟敢在圣人面前放肆?
在他们眼中,天庭虽众妖聚集,却无圣人坐镇,简直滑稽可笑。
竟敢在此夸下海口?
接引转身向南天门走去,面上的笑容充满了讽刺与轻视。
在他看来,东皇太一不过如此,即便强如帝俊,亦不敢轻易发声。
在原小说语句的基础上,可以进行以下改写:
在浩瀚的仙界,众生皆知圣人无敌,东皇太一虽威名赫赫,但于圣人而言,不过尔尔。即便他藐视天庭,令帝俊等众妖身首异处,接引圣人依旧从容不迫,未将其放在眼中。
只需一挥手,天庭便可能面临毁灭之灾。
“东皇太一,你的狂言妄语已触犯了我的威严。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自行废除万载修为,我可网开一面。否则,休怪我无情。”
东皇太一闻言,怒火中烧,心中冷笑:接引竟敢如此狂妄,难道真以为可以随意摆布我?
接引眼中闪过寒光,身上的威压如同实质,准备对东皇太一下手。虽然他并不愿真的杀死东皇太一,以免在鸿钧道祖面前难以解释,故而提出了这个条件。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让接引的动作瞬间凝固。
随着那带着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接引与准提齐齐转身,目光所及之处,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镇元子。
这一刻,两人心头大震,惊愕于镇元子的突然出现。东皇太一的傲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镇元子的深深敬畏。
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接引与准提心中充满疑惑与恐慌:镇元子为何会选择在此刻现身?他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不可预知的变数?
在当前的情形下,接引和准提哪里敢小觑镇元子分毫。
他们或许可以对天庭略有忽视,但面对镇元子这样的存在,却是绝对不敢招惹。
刚刚从紫霄宫返回的他们,心中本就忐忑不安,偏又在此遇到了镇元子这个克星。
心中的慌乱自然难以言表。
他们恐惧的是,若镇元子得知他们刚刚在紫霄宫中告状,必定不会轻饶他们。
“镇元子道友,您为何在此?”接引小心翼翼地问道。
“接引,你莫非修炼得神志不清了?眼前便是不周山,难道我不能来此?倒是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不在西方世界老实待着,跑到这里作甚?”镇元子反问。
接引心中虽有怒气,却也不敢多言,然而镇元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跳加速。
“你们不会是刚从紫霄宫回来吧?”
一句话,让接引和准提冷汗直流,但他们还是强作镇定,尽力掩饰心头的惊慌。
看来镇元子似乎已经猜到了一切,那他们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要与镇元子交手?但他们心中清楚,以自己的实力,恐怕只有挨打的份。
“镇元子道友说笑了,我师尊正在闭关修炼,紫霄宫乃是他老人家清修之地,我们哪里敢擅自打扰。”接引和准提只能婉转地否认。
接引急切地陈述了他们到来的原因,虽然理由略显勉强,但足以应付过去。镇元子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那眼神让接引和准提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们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镇元子之间的巨大鸿沟。镇元子终究是收回了那压迫感十足的眼神,以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哈哈,确实,除非是有重大事宜,否则哪敢轻易打扰道祖的清修,我不过和你们开个小玩笑罢了,不必太过介怀。”镇元子挥了挥手,露出轻松的笑容,两人紧绷的心情这才稍微放松。
准提趁机提出有西方教的紧急事务需要处理,便急忙告辞,他们两人明显感觉到镇元子的威压,仿佛他们与镇元子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界限。
镇元子目送他们匆匆离去,随后收敛了笑容,心中似乎在思量如何对付这两位圣人。
“看来,是时候让你们明白,你们这些小把戏在我面前是不够看的。”镇元子心中默念,眼神透露出一抹精光。
“就这等胆量,只敢在暗中告发,真要面对镇元子,怕是连个响都不敢出。”
这次就暂且饶过他们,但内心已为他们记下了一笔账。
给他们一点教训,若再犯,就别怪镇元子不留情面了。
接引和准提回到须弥山,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回想起先前的遭遇,两人都不禁面色苍白。
他们清楚,与镇元子交手,即便是两人联手,也难逃败局。
圣人虽不灭不朽,但无人愿无故受辱,尤其是镇元子的痛击。
一旦沦为洪荒笑柄,天庭定会大肆宣扬,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若镇元子对西方教有所图,率领镇元教来犯,那损失将无法估量。
“镇元子太过可怕,我们绝不能与他为敌。”接引说罢,准提亦点头赞同,深知镇元子的强大。
镇元子再次回到不周山,眼前的镇元教派已壮大至极,几乎可称为洪荒之首。
这样的成就令镇元子心中欢喜,他如今无所事事,只待巫妖大劫的来临。
届时,他便能收纳更多大妖,使镇元教实力更上一层楼,待巫妖两族消亡,镇元教自然将登顶洪荒。
时间如梭,转瞬万年已过。
在这悠长的岁月中,洪荒迎来了平和的冷静期。
这是因为镇元子此次讲道长达万年,其深邃的道义需要时间来消化吸收。
因此,众多生灵都沉下心来修炼,洪荒世界因此诞生了无数准圣和大罗金仙。
而巫妖两族的争斗依旧激烈,胜负难分。
在这期间,各圣人教派也有了长足的发展,尤其是镇元教派。
讲道之后,众多弟子突破至准圣境界,加之新加入的大妖,使得镇元教的准圣数量惊人,甚至超越了其他所有圣人教派的总和。
面对这样的局面,其他圣人教派虽然心中不快,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实力不如人,无可辩驳。
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现在的镇元子更是直追道祖鸿钧,远远将他们抛在了身后。
怪不得当初鸿钧第一个要收镇元子为大弟子。
其余的圣人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镇元教的逐渐壮大,没有其他的办法。
在如今平静的局面下,则是暗流涌动,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一件足以改变洪荒局势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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